|都睡着了还晚什么安意无价沉默的瞬间仿佛在无限拉长。叶鸣焉听到电话那头的脚步声。商圻拿着手机坐到了床边,伸手揽了揽歪着头睡觉的人。他将她的脑袋托上柔软的枕头,低头捧起她的脸颊。一声明显的亲吻声从听筒那边传过来,懒洋洋的声音紧跟其后:“宝贝,这里有人想和你说声晚安。”电话在下一秒被挂断。商圻看着挂断的微信电话,微微挑眉,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向上轻轻掐了一下。禾念在模糊间听到耳边的声音,迷糊着躲到了被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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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无价
沉默的瞬间仿佛在无限拉长。
叶鸣焉听到电话那头的脚步声。
商圻拿着手机坐到了床边,伸手揽了揽歪着头睡觉的人。他将她的脑袋托上柔软的枕头,低头捧起她的脸颊。一声明显的亲吻声从听筒那边传过来,懒洋洋的声音紧跟其后:“宝贝,这里有人想和你说声晚安。”
电话在下一秒被挂断。
商圻看着挂断的微信电话,微微挑眉,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向上轻轻掐了一下。禾念在模糊间听到耳边的声音,迷糊着躲到了被子里去。身旁的人手掌穿过被子,将她的脑袋扒着露出来。
灯带下禾念的脸红扑扑的,他手掌如同捧了一颗新鲜的苹果。
“禾念,鸣焉是谁?”
禾念半梦半醒听到来自耳边的声音,似乎有几分质问的意味。她短暂地睁开了眼睛,随后再度闭上眼睛昏睡过去。出差这几天没有一天是睡好的,身体处于极度疲倦的状态,让她难以再清醒地处理耳边的信息。
商圻垂眼看向她已经自动锁屏的手机,口中含着的糖果向咽喉中滚落。
不是男朋友。
假如是男朋友,对方不可能在听到这句话后直接挂断电话,暴跳如雷和质问才是正常反应。禾念口中的男朋友肯定不是他,不过显而易见是对她有意思的人。她说有男朋友的事可能是谎言,以他对禾念的了解,她不是会三心二意的人。
不过七年过去了,有些事谁能说得准呢?
他在床边凝视她片刻,转身走到酒店的窗前。戒烟已经快三年了,只有在想起禾念的时候他才会从烟盒里将烟抽出来。因此那些笔直纤细的香烟被摩挲过无数次,然后完整地丢进垃圾桶。
助理发来的微信确认他明天的行程,他也惊讶于商圻为什么会坐过站,正常来说这是不可能出现的。不过老板的意思,下属只有执行的道理,他将商圻晚上要的资料发给了他。
清禾机械。
滑动屏幕的手指一停,商圻回头望向床上的人。
医学院的死亡期末月,每个人都像行尸走肉。凌晨一点的男生宿舍依旧灯火通明,坐在桌子前的人打了个哈欠,刚要翻一页书,便听到旁边位置传来“咚”的一声。今年医学生期末复习导致猝死的新闻历历在目,男生快速站起来冲向叶鸣焉的位置。
“鸣焉!鸣焉!”
叶鸣焉的头垫在眼前厚厚的教材上,浅褐色的卷毛压着桌上的黑笔。舍友正要问他是不是快学死了,就见眼前人动了动手机。叶鸣焉侧头望着锁屏的手机,眼眶酸了酸,猛地把头埋进臂弯里:“我没事。”
“挂科事小,生命要紧!”男生见他没事,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没留意对方发红的眼眶。
女生宿舍同样卷生卷死,禾苗揉了揉发痛的眼睛,走到走廊上接起了电话。凌晨两点的女生宿舍上下两层每间寝室的灯都亮着。医学院特色,宿管阿姨已经见怪不怪。
她接起叶鸣焉的电话,在听到对方的询问以后动作猛然一顿,伸手抓了抓自己的丸子头:“不可能,我姐没有男朋友,她上一个男朋友都七年前的事了,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叶鸣焉在那头沉默了数秒,声音里显而易见有些沮丧。
“禾苗,禾念是不是在玩弄我?”
禾苗有时候也挺佩服叶鸣焉,作为一个纯直理科男,他的遣词造句时常比文学家带给她的震撼还要大。“玩我”和“玩弄我”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是带入语境中的含义却不同,后者明显增添了几分暧昧幽怨的控诉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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