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贺伽星还是很开心抱着贺骏的胳膊摇着:“爸爸,你对我最好了。”
贺骏无奈的摇摇头,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宠能怎么办呢?只要不干什么过火的事,随她去了。
“伽星啊,后天就要走了,这两天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都跟爸爸说,有什么愿望也都说出来,都能帮你实现。”贺骏说。
贺伽星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真的吗爸爸,什么都可以吗?”
贺骏点头:“当然了,什么都可以。”
贺伽星想了一会儿犹豫的开口:“那我说了啊。”
贺骏:“说啊,让我看看你的愿望是什么?”
贺伽星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贺骏,缓慢的开口:“我想你陪我玩两天。把工作都甩到一边去,不许接电话,专心陪我,去哪里我说了算。”
贺骏抿起了嘴角:“这个愿望嘛,难度还是很大的。不过呢,看在好长时间都见不到我女儿的份上,我决定帮你实现它。”
贺伽星嗷的一声大叫起来,从沙发上弹起来欢蹦乱跳手舞足蹈,活脱脱像个峨眉山的小猴子。
天知道这个愿望的难度级别堪比献祭了。
爸爸能答应她,是她完全没想到的事。其实从说出口的那一刹那,贺伽星就知道爸爸肯定会拒绝她的。
真没想到爸爸居然同意了。
天知道贺骏有多忙,忙得脚打后脑勺。
从贺伽星上小学开始,几乎是没怎么和贺骏待在一起的。
贺骏总是有一堆的事务等着处理,总是有很多接不完的电话,每次贺伽星在旁边看着都感觉亚历山大,更不用说这个挑着重担在肩上的爸爸了。
她忽然觉得出国也是个好事,能有这样的机会和爸爸在一起玩,享受父母的关爱是她一直以来渴求的东西。
即便她从来都没见过母亲……
“哎呀,宫大少爷!伽星真的没有跟我说过她最近要去哪,真的。我发誓!”郝佳敏终于遭不住宫少棋三番五次的逼问连连举手投降。
宫少棋挑了挑眉,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相信这套说辞:“我有贺伽星手机号,要不你帮我个忙,问问她最近要去哪?”
郝佳敏连连摆手,有些吞吞吐吐:“这不好吧,虽然我跟贺伽星关系还可以,但是我俩并没有交换手机号啊,这样盲目给她打电话似乎不太好哇。”
宫少棋想了想觉得这样做确实不好,又心生一计:“要不这样,你约她出来喝杯咖啡顺便问问她。”
郝佳敏还是觉得不妥:“宫大少,要不您还是自己问问?伽星性格很爽快的,你俩又没仇,要是你问她,她会告诉你的。”
宫少棋内心嘀咕:有没有仇我心里知道。
郝佳敏又说:“怎么说您也是个名门望族,该有的资源和路子是一样也不缺,想知道伽星去哪了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吗?”
宫少棋听到这话弯起了嘴角,斜瞥了一眼郝佳敏:“你倒是门清哈,还知道我是名门望族。”
郝佳敏被戳穿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也就伽星那傻孩子没个心眼,根本不看周围人接近她的意图,不管是谁都孙悟空似的来上一棒,好在家里厉害,要不然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宫少棋转过头来盯着她,冷冷地开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有说错什么吗?这不都是大实话?你俩之间的事我不感兴趣也不想掺和,只是想奉劝你一句,差不多就得了。”郝佳敏也不遑多让。
宫少棋诡异莫测地笑了:“真没想到啊,咱们这个小小的班级居然还卧虎藏龙。”
郝佳敏讽刺道:“最大的龙虎不是你俩吗?我们这些小喽啰怎么上得了台面呢?”
宫少棋从刚才的小小震惊恢复到现在的神色如常:“你好像对我颇有敌意。”
“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贺伽星这么天真的人现在已经少见了,不希望被别的什么磨灭掉。”郝佳敏发自内心的说。
宫少棋正色道:“真没想到你和她认识不过几天而已,居然对她的关心还并不比我少。”
郝佳敏沉默着没有搭茬,到底是不是认识几天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况且宫少棋的这个“关心”很有可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又是个冬日暖晴天,再这样下去,贺伽星就真的舍不得走了。
天知道她有多喜欢晴天,还在睡梦中都能感受到太阳暖暖的照射。今天贺伽星难得起了个大早,说实话也不算早了都快八点了。
许妈从楼下上来给她编小辫,今天她一定要美美的跟爸爸出去玩!
院子里的迈巴赫在等着,好半天贺伽星才下来,贺骏已经快在楼下等的睡着了。
贺伽星腾的一下两步并做一步从台阶上跳下来,大喊:“爹地!你看我今天好不好看!”
贺骏马上就要睡着了被她吓得激灵一下子,缓过神来也不由得连连夸赞:“当然好看了,我女儿长得这么俊穿啥能不好看,套麻袋都好看!”
这话没有一点水分,都实打实的。
贺伽星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新中式套装,毛茸茸的领子显得她这张妖艳的脸温润了许多,收腰的设计让整个人的气质也柔和了不少,就跟普通的富家小姐一样,一点也看不出她大小姐的凌厉。
贺伽星乐嘻嘻的挽住贺骏的胳膊,赞同道:“那是当然,我是最好看的!”
贺骏点了点头:“说吧,你想去哪玩?”
贺伽星状似在思考,其实昨天就早想好了:“附近不是有个私人的山庄吗?据说有一片好看的湖还连着山,漂亮极了。咱们就去那吧,一边喝喝茶,一边看美景多带劲啊。”
贺骏听罢,点了点贺伽星的鼻子,佯装生气:“想不到你这丫头还这么会玩!”
贺伽星讨好的笑:“哪有啊,爸爸。你就说这样安排如何?”
贺骏:“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都听宝贝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