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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穿着白衬衫西装裤,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斯文里面带着成熟稳重。
  看样子应该是忙完过来喝酒的,只是现在白衬衫上面被弄脏了,将那身斯文稳重也被破坏了许多。
  换成平时,江问渔就是一个爱看多看的态度,这不妥妥战损美人么?
  可是现在不是了。
  “阿渔。”
  这一声阿渔,真他妈像是从远古时期传来的啊。
  男人看向江问渔的眼神让江问渔都不敢直视,但是现在不直视也要直视了。
  “季先生,您知道您现在打的人是我丈夫么?”
  江问渔一副很严肃的神情。
  不知道的真以为这两口子恩爱得很。
  比如对面。
  季蔚然看着眼前质问自己的江问渔,她还是像那时候一样美丽,一样迷人。
  不一样的是她现在在维护一个这样的男人。
  “所以你当年选他都不选我?就凭他么?”
  他一副难以理解的神情看着江问渔。这下子给洛淮整的小人得志了,一只手搭在了江问渔的肩膀上。
  “对啊,我老婆的眼光一直都很好,选择我,是她做的最对的事情。”
  江问渔觉得头疼。
  她怎么就把这个人忘了,想起自己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要结婚了,忘了我吧蔚然,。”
  当时表演的还挺深情的。
  不为别的,季蔚然是个好人,江问渔和他就是走肾不走心,本来一切挺好的,这个男人却要跟自己求婚。
  她根本不爱他啊,这样的婚姻让她会有压力的。
  又因为许多原因和洛淮之间达成了利益关系,她选择火速的和洛淮结婚。
  而且季蔚然比她大三岁,现在应该也已经三十岁了。
  江问渔还以为人已经结婚在国外定居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冤家路窄。
  “季先生,大家都老大不小了,没必要追问这些事,但是你现在打了我丈夫。”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江问渔眉心直跳,真是把自己也骂了。
  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独守空房丈夫出轨的可怜太太啊。
  “季先生,我和我先生很恩爱,我丈夫也很疼爱我。所以请您不要再诋毁他。”
  这个时候她必须向着洛淮说话,这是两个人共生的法则。
  “他背着你在外面。”
  “季先生!”
  江问渔像是想要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点面子的这场表演,沉可和洛淮这一党差点给她拍手叫好了。
  而季蔚然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版本的故事了。
  他不想江问渔难堪尴尬,扯下江问渔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知道了。”
  季蔚然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和他的朋友一起走了。
  江问渔看着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洛淮。
  “脑子有病?”
  “江问渔你好意思骂我,事情是因为你起的·?”
  “霍霍,又怪我了。“
  他的这群猪朋狗友面前江问渔没有必要装太多。
  “洛太太你看看这些东西怎么赔偿?”
  沉可拿着账单过来,笑盈盈的看着江问渔。
  虽然两个人这个时候要装作不认识,但是沉可未免太实际了点。
  “老板娘,没看到吗?洛家大少爷就在你面前,你问他啊。”
  “那洛少。”
  “我差你这点钱?”
  “得嘞。明白。”
  江问渔瞅着洛淮心里来火气,“走了。”
  洛淮今晚肯定是带了人出来的,前面还想着那么喜欢丁小惠,今晚就出来鬼混了。
  “你不是那么喜欢丁小惠么?”
  江问渔在车上嘲讽道。
  “你懂什么?我和惠惠聊的是感情。”
  “跟别人聊的是床技?承认吧?你自己没有那么喜欢丁小惠。”
  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懒得和你说。”
  “回家还是怎么?”
  “回家啊,房子我家的,我住不得了?”
  丁小惠那里他就不去了,到时候又把她吓到了。
  “你买的?你爸留的我的名字。”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就到家了。
  江问渔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
  反正死不了。
  “真是你前男友啊?”
  他并不认识季蔚然,只是季蔚然自己说他是江问渔前男友的。
  “关你什么事?”
  “问不得了?”
  江问渔直接上楼了。
  本来好了一点的心情,又没了。
  季蔚然回来了,没碰到还好,现在碰上了还真是难搞了。
  而且看样子还专门调查过洛淮,不然怎么知道那是自己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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