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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菱愣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指甲陷入掌心也感受不到疼痛。
她问:“这是九爷亲自说的?”
那人摇了摇头:“昨日夜里,城主身边的侍卫长亲自来说的。”
秦香菱彻底愣住。
她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明明之前九爷也不曾关心过秦栀,尉迟木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将她赶出来还不够,还要把秦家商号也抢走?
“我知道了。”
秦香菱转过身,身侧的手攥的紧紧的。
秦栀,既然你让我不顺,那就别怪我狠心。
即便你死了,我也能让你死的不安心。
她一步一步朝着马车走去。
远处,谢妄野看着秦香菱来了又走。
侍卫长正在禀告之前秦香菱和秦栀见面的事。
“城主,可以确定她的腿是好的。”
茶楼的伙计都可以证明,秦香菱是走着进去的。
侍卫长继续说着:“医馆那边,大夫已经将之前收的银子都上交了,是城主府流出去的。”
城主府的白银和银票上面都印有特殊的标记,一般人都不知道,秦香菱自然也是其中一人。
“五年前的事情查的如何?”
“还没有消息,当秦赶马车的人是秦家的下人,三年前便回了老家,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三年前秦家父母出事,秦栀遣散了很多下人,那名车夫便趁此机会跑了。
谢妄野望着秦家商号的门口,眼底的神色讳莫如深。
“尽快查出来。”
侍卫长恭敬应下后,就没再说话,静静的站在他身后。
……
漕帮。
尉迟文坐在一旁,大夫正在为他上药。
他看着尉迟木,着急问:“爹,你没答应谢妄野什么吧?”
尉迟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我需要答应他什么?”
“那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把我放了出来?”
今日清晨,城主府的侍卫把他从牢里放了出来。
按照顾北秦的性子,既然抓了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了他才对。
语出木看他还是一副冲动到想大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阿文,你何时才能长大?”
何时才能挑起漕帮的责任?
何时才能不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出了那么多次危险都没有记住教训。
“你整日跟在秦栀身边,怎么连她半分的冷静都没学到?”
明明秦栀一个女子可以将秦家商号打理得井井有条,怎的自己的儿子跟在她身边什么也没学到?
尉迟木不明白。
“爹!谢妄野要挖她的坟,你这让我怎么冷静?”
尉迟文一脸怒意,狂躁的声音传出大堂。
“可你不仅没有阻止他,还把自己也送了进去,阿文,冲动并不能解决事情,你明白吗?”
尉迟文沉默下来。
道理他并非不懂,只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思考。
“那怎么办?难道他挖坟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吗?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他有些低落,尉迟木有些心累。
他问:“秦公子临走之前有没有和你交代什么?”理整家獨費付βγ
“他只说他有安排,定然不会放过谢妄野。”
提起秦衍之,尉迟文的神色有些复杂。
他看不透秦衍之这个人,身份神秘,出手狠辣,除了知道他是秦栀的哥哥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尉迟木倒是没在意那么多。
“既然如此,我们只需配合他就好了。”
只要能为秦栀报仇,便是与虎谋皮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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