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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问,被当成小姐送进了某个房间,该怎么办?
  尤其是那男人身材长相都一等一优质的情况下...
  暗红调富有情/趣的房间里,鹿闻溪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只腰间系着浴巾,胸肌贲张,头发不断滴下的水致胸膛湿漉漉的,想来刚洗澡出来,此刻喘气声很粗,神情也躁动不耐,暴青筋的手不断掐着额头。
  明显,男人中药了,他在强迫自己清醒。
  鹿闻溪眉间紧拧,感觉自己被男人从内而外散发的荷尔蒙紧勾着,她很难压制住心里那头跃跃欲试的猛兽...
  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她犯病了,需要立刻吃药,面前的男人也是。
  房间里的香薰似乎也被人加了料,香气甜腻,渲染气氛更暧昧了。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目光锁住鹿闻溪,迈步朝她走去。
  鹿闻溪看着他腰间松垮的浴巾随着俩腿的迈动而乱摆,隐有泄露里边景象...
  据说外在条件好,这应该成正比,鹿闻溪内心嘀咕着。
  看看?
  犹豫不定之时,男人在她跟前站定,浴巾刷一下,滑落腿间。
  “…….”
  鹿闻溪猝不及防的将男人身上每一块尽收眼底。
  还真不错。
  男人身上还有着沐浴露的芬香,承着散发出来的热气打在鹿闻溪身上。
  她太想了….
  鹿闻溪仅存的一点理智没了,脑子里完完全全就剩下“疯狂”俩字。
  男人似有话要说,沉沉的嗓音不难听出滔天的怒火,“你….”
  话才刚出一个音节,嘴就被人堵住了。
  男人:“…….”
  “气氛都到这了,不试试太对不起了…”
  鹿闻溪强拉硬拽将男人带上床,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贴过去,犹如一汪冰泉,抚平男人的燥热,迫使男人沉沦….
  —-
  翌日,日上三竿。
  鹿闻溪是在男人的暴力拉扯下醒的,眼刚睁开,就见自己肩膀被男人紧捏,所施的力恨不得将她肩膀掰断。
  “谁派你来的!”
  男人怒不可遏的质问。
  他昨晚是参加了熟人的酒局,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谁下的套!
  “是向珺?”男人想起自己昨晚发最后一杯酒,貌似就是向清递过来的。
  “向珺?”
  鹿闻溪跟着重复了一遍,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不行,沉默了半分钟多,才明白这个名字是谁。
  “你那个未婚妻啊?”
  鹿闻溪一字一字吐的很慢,视线扫过肩处的手,看向身上的被子。
  空气里还残存着昨晚暧昧的气息,她能明显感觉到床单湿哒哒的…
  以及她小腹和….有点疼….
  “我跟她没关系,昨晚我失控了,用你发泄了下情绪,不好意思。”
  鹿闻溪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昨晚的行为,干巴巴的道歉。
  她现在有点难受,浑身没一处是舒坦的,才说了几句话,她就觉得耗费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脑袋眩晕不断。
  她想吃东西,吃完东西再睡一觉,大概就好了。
  她抬头看向男人,准确叫出他名字。
  “姜清聿,我好饿,能不能先给我叫点吃的?”
  姜清聿听自己被当做发泄工具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这女人。
  可女孩软绵绵带着轻颤的声音,有那么点撒娇的意味...
  姜清聿脑子立马浮现了大半晚上…
  干净、主动、舒爽。
  就是过于骨感了,还一头白毛。
  皮肤也过于白,不显血色,整体看着病态。
  虽然女孩颜值很高,长相带了两分的混血,即使坐着也能看出个子高挑纤瘦,巴掌大的小脸集齐了东西方的精华,线条柔和,五官立体。
  再加上雪白的头发和皮肤,整个人像误闯人间的仙子。
  但是,选这样一个女人来算计,姜清聿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侮辱。
  唯一安慰的就是,女孩眼睫毛和瞳孔都是黑的,证明不是白化病。
  把头发往老了染?
  身体没病,脑子有病。
  姜清聿嫌弃的松开女孩肩上的手,从地上捞起浴巾,往身上围,人也站了起来。
  “不管你目的是什么,都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还有说出背后人。”
  男人冷声警告。
  为了点利益就来做这种事情的女人,真够下作的。
  鹿闻溪这才反应过来,他们醒来是浑身赤裸的,难怪凉飕飕的。
  她扫过地上凌乱的衣服,捞起离自己最近的男士衬衣,没力气站起来了,她索性坐在原位往身上套。
  女孩动作慢吞吞的将扣子一颗颗扣上,默不作声。
  算了,这是酒店,等会她自己打电话叫前台叫吃的。
  姜清聿觉得她不吭声是在装委屈博同情,眼里鄙夷加深,心里却莫名奇妙的气消了点。
  难道是女孩从头至尾,无论他说什么,她浑身都透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气息?
  姜清聿脑中忽然一闪而过一个名字。
  他眸光一凝,盯着女孩的脸,生出了一抹熟悉感。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数十人和几台摄像机一拥而进。
  拍照声和杂乱人声同时响起。
  “姜少真的有特殊癖好….”
  “姜少,你可知我国法律…”
  “这位小姐,听说你今年不到16,是真的吗?”
  “请问你是被胁迫的人还是为钱呢?”
  ….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明显是提前备好的一步。
  Z国法律明确写明,跟不到16的女孩,三年起步。
  姜清聿脸色瞬间阴沉滴水。
  找死!
  居然是算计他这种事!
  随即,他看向鹿闻溪。
  鹿闻溪看着年纪上是很小....
  记者们也将摄像头转向鹿闻溪。
  在众多目光监视下,鹿闻溪才将扣子扣好,“你们失望了,今年二十。”
  她声音很轻,像腼腆乖巧的邻家妹妹。
  但其实鹿闻溪这会脑袋晕的不行,眼前时不时发黑,身下不适感越来越强。
  不是说这档事舒服人的吗?
  知识也有骗人的。
  姜清聿凝眉。
  记者们面面相觑。
  二十?
  怎么跟爆料的不一样?
  其中一个不死心,话筒直接怼到了鹿闻溪嘴边,“这位小姐,你是否是在为姜少开脱?可否出示官方证件证明你的年龄?”
  “不信,随你报警。”
  鹿闻溪没精力应付,她现在只想找到电话,叫吃的。
  防止起身尴尬,她再捞起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披着,才站起身,就听人群里有人尖叫,“啊!血!”
  所有人跟着看去,就见鹿闻溪起身的地方,有一大摊鲜红的血迹。
  而鹿闻溪也在站起的一瞬间,人向前栽去。
  意识消失前,她感觉自己撞进一个温热硬朗的胸膛,以及再一次有人惊呼…
  “她是不是就是那个被鹿家嫌弃,送出国的精神病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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