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他只能藏在心里,在心里嘶吼着,躲在被子里偷偷地笑。
他的大脑异常的兴奋,忍不住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的画面,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别说睡觉了,他能把眼睛闭上都不错了!
他回想着刚才那个吻,轻轻的,尝到了江竹唇瓣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很多!
这也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女孩子的唇瓣呢。
傅时闻嘴角下不来,燥热的心也噗通噗通狂跳,整个人异常的兴奋!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天好像更黑了,傅时闻还是没有睡着,一直忍不住往江竹那边看去。
虽然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凸起,但他也很心满意足了。
这一整夜,傅时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好像天都快亮了,才睡着的。
次日一早,天亮了有一会,江竹才醒了过来,肚子空荡荡的。
她在床上犯了会迷糊,清醒过来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赶忙把衣服穿上,起床了。
起床先去洗漱,然后进了厨房拿出来几个包子,放到火炉上隔水蒸。
火炉里的火烧了一个晚上,快要灭了,江竹又放了仅剩的几根木柴进去,续火。
屋子里又没有柴火了,等会要去外面搬一些进来。
江竹想着柴火,又想到外面没有劈好的柴火了,还要劈柴。
早上的活,就是劈柴了,多劈一点,能用久一点,最好能挺过剩下的冬天。
包子蒸了十分钟,完全热乎了,江竹拿了一个出来,放了一会,凉一点后双手捏着啃。
她吃的这个还是丑包子,今天的早餐蒸了四个包子,都是丑包子,厨房里剩下的,都是漂亮的包子,她包的。
她边吃边看向傅时闻的床,见他一点要醒的迹象也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他昨晚洗澡洗到很晚?所以到这个点还起不来?
江竹啃了几分钟把包子啃完,又拿起来一个,撕了一半,剩下的放回去,留给傅时闻吃。
包子还是挺大的,她吃一个半够了,傅时闻胃口大,让他多吃点。
江竹很快把早餐吃完,看了眼时间,起身去查看傅时闻的情况。
她担心傅时闻是不是生病了才起不来床的。
来到床边坐下,她看了眼傅时闻的脸色,好像有点红,趁着自己的手还是温热的,去摸他的额头。
过了一会,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生病。
她又仔细去看他的脸色,发现,好像带了点疲惫。
他昨晚到底是几点睡的啊?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还有,他昨晚干什么了不睡觉?屋子里黑麻麻的,也没什么好消遣的吧。
可能,他是数了一个晚上的羊吧。
想到这里,江竹嘴角不由得上扬起来,浅笑出来。
她起身回到火炉边上,把包子拿走,想着等他醒了再给他热一热。
她喝了一些热水,身体更加暖和,坐了一会后就准备出门去劈柴了。
她穿上出门要穿的装备,整整齐齐的一样不落,保证不会让自己冷到,拿着斧子出了门。
来到屋子旁边,把斧子放下,她还顺带喂了下三只母鸡,把木墩子挪出来,开始劈柴。
劈柴需要技巧和力气,她把一根木头摆在木墩子上,看准中间,挥起斧子用力劈下去!
啪——的一声,木头应声劈成了两半。
木头还是太大了,江竹继续拿起一半木头,劈成合适的大小。
劈柴的动静还是有点大的,还在睡觉的傅时闻被这动静吵醒,困顿的脑子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声音。
他困难的睁开眼睛,还没到一秒钟又闭上了,眼睛涩到睁不开。
他用被子蒙住脸,阻挡住阳光,在被子里适应了一会,眼睛才好受了许多。
那个声音还在耳边响动,他坐了起来看向窗外,却什么也没看见。
今天没有下雪,气温也没有这么冷。
他收回目光看向室内,寻找着江竹的身影,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他想看到的身影。
于是他断定,耳边的动静是江竹弄出来的,山上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了,连大一点的野兽也没有。
他穿上衣服起床,洗漱过后走出门去寻找江竹,成功在屋子旁边找到正在劈柴的她。
江竹劈了好一会柴,身上起了热意,把面罩摘了下来,浑身散发着热气。
估计再过一会,她头上的帽子也要摘下来。
“江竹。”傅时闻叫了一声人。
江竹停下斧子看过去,见他起床了道:“早餐、吃、包子,在、火炉、边上,你、热一热。”
傅时闻“嗯”了一声,道:“你在劈柴啊,要不你放着吧,一会我来劈。劈柴是个力气活,我有力气让我来。”
江竹见他面色还是不太好的样子,道:“不用,我、可以。”
劈柴这个活她干得多了,这么多年都有经验了,加上她的力气也不小,劈个柴还是可以的。
傅时闻是有力气不错,但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劈,说不定教半天都教不会。
傅时闻不听她的话,道:“我吃了早餐就来帮你。”
他回屋找到包子,放到火炉上隔水蒸,看到那半个包子的时候,嘴角一勾笑了出来。
随即,他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偷偷干的事。
蓦地,他的脸红了起来,有些口干舌燥,不敢再去想那件事。
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的脸红,忍不住想去再亲,品尝那美好的滋味。
他甩了甩头,把杂念甩出脑子,盯着火炉看。
几分钟后,包子热了,他速度的吃完两个半包子,喝了一杯热水,就出门去了。
江竹已经劈了一个小山堆的柴火,帽子摘了下来,身上出了一些细汗。
傅时闻忙上前道:“江竹你歇一会,我来劈。”
江竹喘着气停下,把斧子立在木墩上,道:“你、不会。”
傅时闻:“不就是劈个柴嘛,这有什么难的,我这么聪明,不用学都能劈好。”他放着大话。
江竹被他逗笑了,把斧子交到他手上,还给他挑了一根粗一点的木头放到木墩子上,加大准头。
她道:“你、不要、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