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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追了黎亦初整整半年的时间,她才愿意和他吃一顿饭。
  后来又追了三个月多月,才终于追到她。
  刚在一起的时候,陆言礼几乎是把黎亦初捧在手心里。
  花了心思追来的,自然舍不得随便对待。
  黎亦初的生日还有三个月,他就会想要给她送什么才不会被拒绝。
  太贵重的她不要,太廉价的拿不出手。
  那时候为了这么一件小事,陆言礼拉着宋惟他们几个开座谈会。
  圈子里的人都说,从来没有见他这样珍视谁,黎亦初是第一个。
  黎亦初学医,课业多,经常忙得联系不上人。
  有时候陆言礼给她发消息,她要隔四五个小时才会回复。
  陆言礼这样的大少爷从来都只有别人捧着他的份,什么时候被人那样忽视过。
  可他偏偏不和黎亦初计较,发消息没人回,那就开车到门口等,等她下课。
  反正他没有什么事情要忙,时间多的是。
  等到黎亦初放假了,陆言礼就带着她四处玩,周边短途游,游山玩水。
  想到那时候的事,陆言礼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了颤。
  明明他们也有过甜蜜的时候,明明那时候也是真的幸福。
  为什么几年后,他们会走到现在这一步……1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陆言礼端起桌上的酒,猛地一口灌下去。
  这时,放在一旁的手忽然响了起来,是宋惟打来的电话。
  “喂,言礼,你在哪呢?”
  “在家。”
  一夜没睡,又一直不停的抽烟喝酒,陆言礼的声音像是被砂砾碾过,十分沙哑。
  以至于电话那头的宋惟听到都愣了愣:“等着,我过来找你。”
  宋惟赶到的时候,陆言礼坐在地毯上,桌子上好几个空酒瓶。
  红酒洋酒都有,满屋子都是酒味。
  陆言礼捂着胃部,脸色已经开始发白。
  “不是,你大白天喝上酒了?还混着喝?”
  跟着宋惟一起赶来的何巍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才几点,你什么情况啊?”
  陆言礼转过头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手继续朝着酒杯伸过去。
  宋惟立刻上前,一把将他手上的酒杯夺下来:“你疯了!”
  “前几天才喝进医院,你忘了?”
  “医生说了你最近不能喝酒,你这个喝法,是不要命了?”
  宋惟将手上的酒杯放下,看着陆言礼这个样子,和何巍对视一眼。
  陆言礼的胃部一阵绞痛,他的额头上甚至已经隐隐渗出细密的汗珠:“黎亦初……”
  他满身都是酒气,眼神迷茫。
  “亦初?亦初怎么了?”
  “你先起来,坐到沙发上再说。”
  宋惟和何巍一起把陆言礼扶到沙发上。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陆言礼的手微微收紧,胃部传来的剧痛让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她……”
  “咳咳咳……”
  话还没有说出来,陆言礼的胃部又传来一阵更加猛烈的疼痛。
  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他嘴里吐出一抹暗红色的血液,脸上最后的一丝血色也褪去。
  “言礼,你这……”
  “去医院,走,去医院!”
  宋惟和何巍两人合力把陆言礼拽到了车上,驱车往陆氏旗下的私人医院去。
  陆言礼因为胃部灼烧一般的剧痛,已经陷入了昏迷。
  可即便是在昏迷中,他还是无意识的呢喃着黎亦初的名字。
  “亦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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