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皱了皱眉。
江思月却更加变本加厉，她一把上前捏住江肆年的脸，怒吼。
“你有我还不够嘛！”
江肆年眉头皱得更深，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下一秒，却又看见江思月吧嗒吧嗒掉下泪来。
“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要找别人，你要换了我？”
“没有。”江肆年语塞。
“她们有我漂亮？还是身材好？”江思月想了想，又瘪起了嘴。
“好吧，她们确实挺好看的，哇……”江思月哭得更凶了。
轮到旁边的江肆年不知所措起来。
“其实也没有。”江肆年解释。
“那是为什么！”江思月跳起来，怒气冲冲看着江肆年。
“我那是在工作。”江肆年说。
心里又在暗自嘀咕，自己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他还需要跟她解释不成。
“有什么工作，要在酒吧选美女？”江思月嘴巴翘得更高了，“你哄我还不找个好理由呜呜。”
江思月一边哭，一边难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难受，死男人，臭男人！”
江思月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痛苦。
江肆年扶额，要是他不解释，这家伙还不知道闹到何事。
“我们是在挑演员。”江肆年黑着脸。
看来下次这条也要加到合同里。
不过，肖听那家伙也太不会选地方了。
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江肆年越想越头疼。
“真的？”江肆年此话一出，江思月眼睛都亮了起来。
江肆年无奈地点点头。
“那我也有才艺的，江大总裁，你选我呀！”江思月说着就要表演一段。
江肆年感觉自己快疯了。这人为什么这么能折腾。
他无奈地看着江思月。
其实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正一步步跨越江肆年的底线。
成为江肆年的例外。
江思月红着脸，将裙子拉起，做了个上台的姿势。
然后就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江肆年一愣。
只因“沈思钥”一颦一笑像极了曾经的江思月。
这首歌还是他教江思月唱的。
那个时候他妹妹还在读小学，学校要举办比赛。
江思月闹着说两只老虎太老土。
硬要学新歌，当时他还年纪小，就把学校的这首歌教给了她。
虽然过了这么久，但是关于江思月的一切，他都如数家珍。
此时看到面前和她这么相似的人也在唱这首歌。
江肆年更是愣住了。
“妹妹？”江肆年沙哑出声，眼眶都在发红。
江思月一愣，看着江肆年。
随后却不开心了。
她一把坐在江肆年的腿上，手挽着他的脖颈。
“你在叫我呢，还是在叫江思月？你喜欢我是不是觉得亏欠她啊？”
江肆年没有说话。
“那你喜不喜欢她，喜欢我还是喜欢她啊？”
江思月不依不饶，虽然明明都是她一个人，但还是莫名自己跟自己吃起醋来。
江肆年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看着江思月吻了上去。
用身体负距离接触告诉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