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道。
“乖。我也不能没有你。对了,我有样好东西要送与你。”
语罢。
她从空间里取出一块劳力士递给傅子仁。
“子仁,这叫手表,能精确的计算时间。”
“它将一天十二个时辰分成二十四个小时,每个小时又细化成六十分钟,这可比这个朝代的日晷要方便、精确多了。”
“我的子仁是这个时代的文人墨客,配得上这种逼格的劳力士手表。”
“最重要的是,送你的这个手表和我手上的是一对儿哦。”
语毕。
云轻烟卷起袖口,露出手腕上的手表。
看到是情侣款,傅子仁眸光流转,里面跳跃着惊喜和甜蜜。
“我还没送烟烟礼物,烟烟倒是先送我了。”
云轻烟娇俏一笑。
然后亲自将劳力士戴在了傅子仁的手腕上。
并与他详细讲解了十二时辰分别对应的是几点,以及时针分针秒针的具体含义。
傅子仁看着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桃花眼中星光点点。
“烟烟,这算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吗?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你和我有这个?”
云轻烟展颜一笑。
“在这个时代,只有我的子仁配得上它。”
傅子仁喜出望外。
“烟烟。我好喜欢。”
云轻烟莞尔一笑。
“子仁喜欢就好。子仁,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可有兴致陪我到御花园走走?”
傅子仁早已沦陷在她明目张胆的爱意里。
“能与烟烟多待一会儿,我求之不得。”
云轻烟俏丽一笑,风月无边。
“我已是自由身,以后待子仁休沐时,可以和子仁牵手逛街,观星赏月。”
傅子仁满眼希冀。
两人有说有笑的去了御花园。
这厢。
暗卫伏跪于地。
并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禀告顾清乾。
正在被宫人伺候着洗头的顾清乾瞥了一眼自己的洗头水。
顿觉这洗头水绿的他发慌。
他怒目圆睁,一把掀翻了洗头水。
然后大步流星的朝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内。
花团锦簇,树木葱茏。
雨露云雾,甘露淋漓。
云轻烟挥退了方圆一里的所有下人。
如此幽静宜人的地方。
只剩她与傅子仁。
还有两脸写满‘卧槽’的春花秋月。
小姐前脚刚休夫,后脚就和新欢在皇家御花园谈情说爱。
威武又牛逼。
围桌而坐。
傅子仁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思虑再三。
他还是觉得在宫中与她这般不妥。
“烟烟在这皇宫之中于我如此明目张胆,不会惹上麻烦吗?”
云轻烟将手放在他的掌心。
“我怕风浪大?我怕麻烦多?风浪越大,麻烦越多,生活越刺激。”
“况且,在前夫的地盘上与心上人谈情说爱,好刺激呀。”
傅子仁:“......”
见他俊眉微蹙,面露担忧的模样。
云轻烟再度开口。
“我如今的身份,谁敢找我麻烦啊。不是我吹,就连当今圣上都得看我脸色行事。”
傅子仁:“!!!”
“烟烟还是慎言的好。”
云轻烟眨眨眼。
“慎不了一点。子仁知道圣上为什么钦封我为神女吗?因为,他要仰仗我活着。”
傅子仁:“!!!”
他握了握掌中雪白的柔夷。
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烟烟,宸王殿下和太子殿下都有意于你,你真的要属于我了吗?”
云轻烟起身上前。
纤纤玉手抚上他的玉容俊面。
“子仁,你属于我,但我......”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怒喝打断。
“云轻烟!你竟然给本宫戴绿帽子!”
傅子仁刚打算习惯性的对太子行礼。
便被云轻烟轻轻按住。
云轻烟非但连个眼神都没给顾清乾,反而吻了一下傅子仁的唇角。
“子仁,这种小场面我来处理。桌上有瓜果,你坐下吃瓜看戏即可。”
傅子仁:“!!!”
被心爱之人护着的感觉也太好了啊!
顾清乾不仅被她气了个姹紫嫣红。
还觉得今天自己的头发比这御花园里的绿植都绿。
他提功运气,长腿一抬,猛地攻击向傅子仁的腰背!
围桌而坐的傅子仁一个漂亮的旋身,躲开这雷霆一击。
顾清乾五爪成钩,再次袭向傅子仁。
因为对方是太子。
傅子仁只躲不攻。
“太子殿下,在烟烟还是太子妃的时候,下官与烟烟从未有过逾矩的举动。”
“直到烟烟恢复自由身之后,下官才与烟烟有所往来。”
云轻烟:“......”
我还没休夫之时,咱俩就亲上了。
你小子。
挺会睁眼说瞎话啊。
太子顾清乾目眦欲裂。
烟烟?
又一个喊他正妻喊烟烟的!
顾清乾眸里风起云涌,杀意骤起。
他对傅子仁出招也愈发狠厉。
看着因身份而不能还手的傅子仁要吃亏。
云轻烟哪能坐视不管。
她身手敏捷的绕到顾清乾身侧。
然后一脚踹在顾清乾的腰子上。
顾清乾被这意料之外的一脚踹懵了。
“云轻烟!你竟敢打本宫?!”
云轻烟一脸的无所谓。
甚至径直走向傅子仁。
然后牵着他的手将他重新拉回桌前。
“子仁,坐,来,吃瓜。”
顾清乾被云轻烟的视若无睹气炸了。
他上前几步,扣上她的双肩。
“云轻烟,你莫要让云家为你的错误买单。”
云轻烟厌恶的瞥了一眼顾清乾扣在她肩头的手。
“太子是不是没搞清楚目前的局势?信不信我三句话,让陛下废了你这个太子?”
顾清乾:“!!!”
以皇帝将她视为神明来看。
他信。
她甚至只需一句话。
父皇就能废了他。
云轻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继续精神洗脑他。
“本神女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先是花言巧语哄骗本神女,大言不惭的说本神女是你此生唯一的挚爱,和其他的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结果呢?”
“结果你大婚之夜不仅没踏进婚房!第二日就风风光光的娶别的女人过门!”
“哄骗我的真心,践踏我的真心!然后每天和别的女人嗯嗯啊啊?!嗯?”
“就你干的这些事儿,狗看了都得咬你两口。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所以,太子以后在本神女面前要慎言。莫要说一些不中听的话惹本神女不开心。”
第tຊ25章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顾清乾:“......”
能当上太子的,必经过千磨万炼。
他迅速镇定下来。
“以前是本宫有眼不识泰山,辜负了烟烟的一片真心。”
“烟烟既然用命爱过本宫,怎能说放下就放下?”
“烟烟与傅子仁这般只是纯粹的报复本宫对不对?”
“烟烟,我们复婚吧,本宫今后只爱你一个。”
云轻烟:“......”
你是真狗哇。
云轻烟做了一个达咩的动作。
“本神女闲来无事喜欢配钥匙。太子你配吗?太子配几把!”
顾清乾:“......”
等等。
怎么总感觉这句话哪里不对?
“烟烟,我们复婚吧。我顾清乾余生拼命全力去弥补对你的亏欠。”
云轻烟嗤笑一声。
“去求吧。本神女只收完璧之身的男人。”
“你这种天天和女人嗯嗯啊啊的十八手男人,本神女一点都不考虑哈。”
顾清乾:“!!!”
在顾清乾被雷的外焦里嫩之时。
云轻烟再度开口。
“对了。傅子仁是本神女的男人,你若敢动他一根汗毛,你这太子当天就得退位让贤。”
“你不仅不能动他分毫,还要派人守护他平安无虞。”
“因为但凡有人伤了他,本神女都算在你头上。你,自己看着办。”
顾清乾:“???!!!”
语罢。
云轻烟径直走向傅子仁。
“子仁,我要去御前为皇上诊治,等我忙完。”
傅子仁早已眩晕在云轻烟明目张胆的喜欢里。
“烟烟方才说,我是你的男人?”
云轻烟指尖抵在傅子仁的心口。
“对呀,你只能是我的男人。”
傅子仁只觉万籁俱寂,天地间静的只能听得到她这句话。
“我傅子仁这辈子只要烟烟一个,绝不会让烟烟经历宠妾灭妻之事。自从遇见你,我就知道自己此生都逃不过这个劫了。”
言落。
他覆上了她的唇。
如甘泉般清甜。
亦如美酒般香醇。
云轻烟勾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爱意。
拥在一起的两人,不断地传递着爱意……
顾清乾看着拥吻的两个人。
不仅气血翻涌。
还觉得自己浑身冒绿泡。
还特娘的是荧光绿。
他做梦也没想到。
自己堂堂一国太子,竟然活的如此憋屈。
在顾清乾被绿到心肌梗塞之时。
云轻烟轻轻推开了傅子仁。
“子仁,到时辰了,我得去御前了,你乖乖的哦。我晚一点派人给你传我的亲笔哦。”
傅子仁乖巧如奶狗。
见傅子仁点头。
她转身离去。
御前侍疾过后。
云轻烟回房奋笔疾书。
夕阳西下之时。
傅子仁收到了春花送来的信。
他满心欢喜的拆开信封。
上面赫然写着:
“子仁心肝,卿是否愿意与吾明日一早于凤凰山顶共睹日出?”
纸上那字,雄秀端庄,结构严谨,又清丽俊秀。
此字体结构严谨,方中见圆,灵性十足!
傅子仁作为舞文弄墨的文人,只一眼便被这字体的恢宏气势所慑。
他没想到他的烟烟既能写出质朴秀润的字,也能够写出如此浑雄有力的字体来。
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傅子仁小跑回房。
行云流水的回信。
这厢。
当云轻烟看完春花带回来的傅子仁的回信后。
早早的洗漱上了榻。
毕竟明天要早起嘛。
疏星淡月,夜半娴静。
云轻烟睡得正甜。
殿中寂静万分。
月光透过雕花窗口落在地上,也落在榻上的美人身上。
银色月光如纱似雾,将云轻烟包裹其中。
夜风习习,沙沙声响起。
是窗外新生的竹叶,正在日渐回暖的春日里被夜风吹的簌簌作响。
做了梁上君子的顾千延沿榻而坐。
他盯着云轻烟的面容。
离得近了。
他脑中浮出那句“芙蓉不及美人妆”。
春日宴上,云轻烟还是他皇嫂,他于人前不能一直盯着她看。
此时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顾千延才知道。
面前这个狂妄至极的女人有着多么摄人心魄的美貌。
顾千延不禁看呆。
他情不自禁的靠近云轻烟。
并无法自控的地亲吻了她的朱唇。
这柔软的触感让顾千延如痴如醉。
云轻烟骤然睁眼。
一巴掌盖在他的脑门上。
顾千延:“......”
理亏的他有苦说不出。
她定睛一看。
“宸王殿下这是何意?”
月光洒进顾千延狭长的丹凤眼中。
泛起繁星点点。
“本王心悦你,欲娶你为妃。”
云轻烟唇角微勾。
“哦?是吗?宸王与本神女不过几面之缘,就欲娶本神女为妃?”
宸王目光坚定。
“对。本王要跟着自己的心走。”
云轻烟伸出葱白的小手沿着顾千延的下颌线游移。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本神女回门那晚,就被宸王跟踪,继而宸王就开始几次三番的在人前袒护本神女。”
“所以,说说吧,宸王先是跟踪本神女,又在春日宴上袒护本神女,究竟有何目的?”
顾千延唇角勾起。
“烟烟果然洞察敏锐。本王的确有一事需要烟烟出手相助。”
云轻烟素白的小手最后停在他迷人的下巴上。
她思维跳跃,开启了撩拨模式。
“本神女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宸王知道是什么吗?”
正当顾千延准备说出‘本王不在乎,本王可以包容’时。
云轻烟却快他一步。
“我缺点你。”
顾千延闻言,胸口处登时升起一股酥麻的热意。
在他还沉浸在云轻烟方才的撩拨中时。
云轻烟再次樱唇轻启。
“宸王是处男吗?本神女只与处男谈情说爱。”
顾千延:“......”
他抿了抿唇。
“是。”
“宸王如此俊美无俦,府上竟然没有通房姬妾?宸王......不会是不行吧?”
顾千延:“......”
从古至今。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女人说自己不行。
他欺身而上,将云轻烟压在身下。
“本王行不行,烟烟一试便知。”
语罢,他以吻封唇。
顾千延垂下眼睛。
浓密的睫毛遮住他眼里逐渐发酵的情愫。
云轻烟就寝时习惯衣领微敞。
本就轻轻一系的亵衣带子经过顾千延触碰散了开来。
交叠的衣襟完全敞开。
露出酒红的肚兜。
本就雪肤花貌的她。
在银色月芒的加持下美得似勾人魂魄的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