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有点疯批,病娇感。
一切皆虚构!虚构!虚构!
如果喜欢,可以点点给个书评吗?谢谢宝贝
*
“第一次接吻?”
“求二爷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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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顿住,“怎么哭了?”
小姑娘轻哽,“二爷掐疼我了。”
男人嗤笑:“娇气。”
月光和地上的树影在风中交缠。
……
海城。戎园。
黑色的迈巴赫驶入车库后,男人并没有露面。
想必是直接乘坐电梯进了另一层的书房。
保姆陈姨站在门口敲门,“姜小姐,二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好。”姜甜应声。
几天前。
姜甜被父亲姜玉斌带进付戎琛的私人会所,进行全面检查后,被保镖送进了付戎琛的这所私人宅院。
这些天付戎琛并没有露面,直到今晚他才回来。
姜甜站在书房门口敲门,“二爷。”
里面没有声音。
姜甜站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里面的人回应。
姜甜轻轻踮踮脚,试图缓解腿部的酸麻。
约两小时后,男人拉开书房的门走出来。
白衣黑裤,矜贵霸势里散发着荷尔蒙的迷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眉眼清扬。长睫下墨色的瞳孔藏着一抹冷戾的鹜,眉宇间清扬里带着一股阴鹜的霸气。薄唇轻抿,带着一股藐蔑的狂。
姜甜看过他的照片,在杂志报纸新闻上。本人比照片上更精致,甚至是惊艳,更……有性张力。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了句,“把衣服脱了。”
姜甜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顺从乖巧地褪去身上的浴袍,露出白色的蕾丝文胸。
她眸眼含了清冷的媚感,柔软顺从里有一股隐隐的不甘,那种像是在和自己较真的倔强让男人有一种想要把她欺负哭的冲动。
付戎琛饶有兴致地盯着她,薄唇压出一个字,“脱。”
精致的小脸涨红,纤细白嫩的玉指挑开白色的文胸带。
羞涩却没有窘迫,惊怯却没有慌乱,顺从却带了丝倔强。
这张脸,这具身体,完美无瑕。
完全搭中他的喜好。
男人弯腰把人抱进了卧室。
姜甜被他放在床上,跪坐着仰着小脸去看他,巴掌大的小脸在男人的大掌里有一种致命的纯。
“第一次接吻?”男人居高临下地把玩着姜甜那张精致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脸,满眼玩味。
“嗯。”小姑娘满眼惊乱和羞涩,躲避猛兽般胆怯,“求二爷轻点。”
男人眸色微沉,按住她的后颈,汹涌肆意地吻住了她娇软的唇瓣。
姜甜没有反抗,羊脂白玉般嫩白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诱承。
……
波涛汹涌的激烈过后,姜甜哭哑了嗓子。
尽管有些事情到了最后一步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姜甜却依旧被他洪水猛兽般的凶猛吓哭了好几次,累到哽咽。
她声音软糯,眼神软软地看着身旁抽烟的男人,“二爷。”
男人吸了口烟,眸色冷暗。没了刚才暧昧,不冷不热地嗯了声,像是等她开口提要求。
“二爷,抱我去洗澡吧。”声音软绵绵地,砸在男人心脏。
他看向她,眸子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兴致。
胆子倒是不小,有意思。
可姜甜并不知道他此刻所想,因为付戎琛看向她的那双眸子愈发暗沉,与他周身的阴狠和冷噬一样骇人。
姜甜一早就知道,眼前这个作为黑道起家的付二爷,黑白通吃,绝对不算是一个好人。
在他身边稍有不慎,便是死无全尸。
可她别无选择。
姜家把她精心“调教”了十八年,就是为了把她包装成“礼物“送到付戎琛身边。
这件事她只有两个选择,除了死,就是从。
可她母亲和外婆的命攥在姜家人手里,她只能从。
姜甜从踏入戎园的那一刻就想清楚了,既来之则安之。
不贪不恋不迷不动心,她供他消遣,她用他获取新生。
……
“二爷,我伺候你洗澡。”刚才的话,许久没得到男人的回应,她跪起身靠近他。
姜甜神色带了一丝游离感,像是一朵飘着的云,忽近忽远地牵着男人的注意力。
这样虚无缥缈的感觉让付戎琛心里有一种把她抓进怀里锁住的强烈冲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被人扰了注意力的感觉。
下一秒,男人眸色发了狠。大掌扣住她的腰肢把她按在怀里。
响亮的巴掌声和刺痛感让姜甜又羞又急,疼出眼泪。
随后男人像是抓小鸡一样,把她拎进浴室,扔到浴缸。
小家伙却像是惊弓鸟,从水里扑棱着跳出来再次钻进他怀中,手臂紧紧圈住他的劲瘦的腰肢,“不要,我怕。”
“怕什么?”他随意地反问了一句,眉宇间带了不耐烦。
他不喜欢这个字。
“我不想在浴缸里……洗澡。”她那双灵气的眸子里瞬间充满雾气,眼角挂着一滴泪。
男人眉心微挑,“为什么?”
她踮脚勾住他的脖子,眸色微暗欲哭。贝齿咬着自己红肿的唇瓣,垂眸滚出一滴泪。
“不想说?”付戎琛俊朗的眉眼微挑。
“嗯。”小姑娘声音细软。
“我想听。”他故意为难。
付戎琛第一次察觉自己今晚有些变态,总想忍不住要欺负她。
像刚才那样让她痛痛快快哭一场,哭得声嘶力竭,他听了那声音格外上瘾兴奋。
“不想说就进去。”他做了一个把她往浴缸里扔的假动作。
姜甜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纤细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低呼着哀求,“二爷别吓我。”
一秒后,她真的哭了。
哭着吻他的脖子,带了撒娇的哀求,“求你。”
……
付戎琛人生第一次妥协,竟然是对一个手无寸铁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他把她抱到了花洒下面。
温热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身。
翌日,姜甜睡了一天。
付戎琛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着。
男人看到被子里软乎乎的小东西,伸手在她的小脸上狠狠捏了下去。
昨晚他没要她,却还是把她折腾了一晚上,种下满身绯红的野玫瑰。
姜甜痛得眉心微蹙,忍着困意睁开眼,没有恼没有哭。
软绵绵地把他的手臂抱入怀中,轻声唤他,“二爷。”
男人随意地坐到了床边,鹜冷里带了丝疏离的霸势,“过来。”
姜甜从被子里爬起来,她乖乖巧巧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宽大松垮的白衬衫,随后自然地坐到了男人腿上。
她的唇瓣贴了贴男人的耳垂,含了下,“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