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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她先去一趟斗兽场好了,看看虎林和鹿欣回来了没有,要是回来了她得先去把那两个兽夫先赎出来,说不定系统还能把剩下的奖励也给她。
  那牛肉干都吃光了,几只崽子都特别喜欢吃那牛肉干,那罐奶粉也剩得不多了,她的熊崽子还小,能多喝点奶也是不错的。
  侯悦一边走一边摸着自己装得圆滚滚的兽皮袋,刚刚那草药在莽津膝盖上好像有了点效果,希望真的能治好蟒项的腿才行。
  虽然她还看过蟒项的伤,但是系统既然给她医书应该是有一定的用处,她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要是她真的可以治好蟒项那就太棒了,那蟒项可是王者级别的人物啊,他出手肯定能多抓点猎物,那他们冬天不就有更多的东西吃了?
  而且她空间里面的温度适宜,种的东西也长得快,这个冬天他们还有棉花用呢!
  侯悦越想越高兴,越想越觉得这日子有盼头了。
  蟒项虽然脸对着那一锅菜汤,其实他一直在偷瞄侯悦,看她一脸的喜色,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更凉了。
  看来侯悦真的和莽津搞上了,她真当他是死的吗?他明明说过的,和莽津在一起绝对不行,侯悦竟然还敢去私会他。
  不过蟒项还没来得及找侯悦麻烦,大家就都回来了,他只好忍住爆发的冲动把菜汤盛了出来。
  这顿饭吃得还不错,今天狐烈和熊平抓的猎物还不少,所以今晚每个人都有烤肉吃。
  大崽和二崽子格外懂事,吃完饭就收拾碗筷要去洗碗,侯悦本来准备去帮忙的,可是又看蟒项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所以她决定她要趁屋里没人先哄蟒项,让她看看他的腰。
  “蟒项我可以看看你的腰吗?”
  侯悦吃完饭就往蟒项身边凑,一顿饭她都在高兴,丝毫不知道蟒项那要掐死她的想法。
  “不行!”蟒项回头瞪着侯悦,她又想干嘛?
  她是出去一趟看别的雄性好,所以觉得他这个残废刺眼了吗?
  他腰上的骨头错位了,侯悦看到了不知道又要怎么笑话他呢。
  “别小气,就让我看看嘛…”
  侯悦本来打算想先看他腰上的情况,tຊ看看是先给他敷药呢还是先给他正骨,可是蟒项居然都不问问她要干嘛,就直接一口拒绝她,真的是一点点面子都不给她!
  “不行!”
  侯悦气得想打他,这男人真是太难感化了,他那耳根子硬得要死,简直就是冥顽不灵顽固不化加油盐不进。
  “蟒项,你是我的兽夫,为什么不能让我看看?”侯悦本来还兴致勃勃地要医治他,可是这蟒项就直接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我为什么要让你看?”蟒项盯着侯悦,她身上虽然没有别的雄性的味道,但是不表示她就是清白的!
  “我都让你看光了,凭什么你不让我看!”
  侯悦不死心地拉住蟒项的胳膊不让他出去,趴在他肩膀上低声哄他,“好蟒项,你就让我看看嘛!”
  侯悦这样蟒项更是觉得她可疑,每次侯悦干坏事之前都是这样哄他的,他可不会再上当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蟒项推开侯悦的手直接爬了出去。
  “喂!你都不问问我要干嘛?”侯悦真的要让他气死了。
  “我不好奇,你也不准碰我。”
  “蟒项!”
  侯悦气得大喊一声,蟒项只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浑蛋!小气鬼!”侯悦让他气得厉害,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一口,“让我看一眼会少块肉吗?”
  “侯悦你怎么了?”狐烈掀开帘子进来就看到侯悦抱着个石碗在生闷气。
  他自然听到他们在吵架,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而且蟒项和侯悦平时也经常吵架,所以侯悦和蟒项今晚又闹别扭,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郁闷…”侯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她甚至连草药都洗干净了,谁知道蟒项完全不捧她的场,她又不能按着蟒项硬扯开兽皮去看他的腰。
  虽然也是可以的,但是她是要干好事洗白的,又不是要得罪蟒项,除非蟒项自愿让她看,不然她敢硬扒他的兽皮就是在激怒蟒项。
  “你在郁闷什么?”狐烈坐在侯悦身边,他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在滴水。
  “没什么?”侯悦摇摇头又看着狐烈,突然发现这狐烈今天居然找自己搭话了?
  这可是大进步啊!毕竟狐烈平时话特别少的。
  侯悦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狐烈,蟒项不理她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反正她又不止蟒项一个兽夫,蟒项不理她就不理她好了,狐烈理她就行了。
  “狐烈…”侯悦看着他脸上的疤,主意顿时打到他身上了,反正她挖到了复活草,医书上写着这个草药可以淡疤的,不如就……
  “怎么了?”狐烈看着侯悦在看他先怔了怔,可是又想到自己脸上有疤,他又难过地转开头不去看侯悦。
  以前侯悦就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才天天跑狩猎队找他的,那时候侯悦还给他送果子,对他嘘寒问暖的,可是他现在不好看了,他没勇气面对去侯悦的眼光。
  “狐烈…”侯悦知道自己不能一开始就和他说明目的,直接说她要给他的脸擦药淡疤,狐烈肯定会觉得她在嫌他难看。
  她刚刚才气跑了蟒项,那就不能再气跑狐烈才行。
  所以她要用美人计,先把他哄高兴了,然后再在他耳边吹风,那样再让他擦草药一定能事半功倍!
  侯悦打定主意就开始散发魅力,她在小溪边照过脸,这具皮囊长得确实漂亮,所以她的美人计用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侯悦…”狐烈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尤其是侯悦现在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钻。
  上一次侯悦大半夜过来找他,是因为他用了魅术,侯悦才会不受控制地朝他爬了过去,可是他今天都没有和侯悦对视,是侯悦自己窝进他怀里的。
  “狐烈你怎么全身都是水?不擦干会不会生病?”侯悦侯悦状若无意地摸摸了狐烈的腹肌,先不说别的,她这几个兽夫身材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耶!
  “没事,我不会那么容易生病的…”狐烈的心忽然荡漾起来,他直接把侯悦往自己怀里揽,在侯悦冲他提要求前他先提了要求。
  “侯悦,这次咱们再生两只小狐狸好不好?”
  狐烈他真的很想再拥有两只狐狸崽子,不然他毁容后总觉得自己很难融进这个家……
  “好啊…等等!你说什么?”侯悦在想怎么哄他擦药,一个没注意听就答应他的要求了。
  结果一答应完她又觉得不对劲,她是不是答应狐烈什么了?
  “谢谢你侯悦!”狐烈欣喜若狂地抱着侯悦的脑袋温柔地亲了起来。
  侯悦看着他先是迷糊了好半天然后又是沉浸在狐烈温柔的吻里,直到狐烈去扯她身上的兽皮她才反应过来。
  “等等!”侯悦直接按住他的手,她终于想起来她刚刚答应狐烈什么了。
  她居然答应他要给她生狐狸崽子?
  可是她不是真心答应的!她刚刚真的没听清楚,所以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怎么了?你不是答应我要给我生崽子的吗?”狐烈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突然浮起一阵浓浓的委屈。
  看着他的眼睛侯悦怎么也没法开口拒绝他了,虽然她真的不想生崽子,可是狐烈已经解开两人身上的兽皮,拉着侯悦往他自己身上带…
  “可是崽子们还在外面…”侯悦心跳得格外地快,这样子简直比偷情还刺激。
  “没事的…”狐烈在她唇上亲了亲,小声说道,“我温柔点,不弄疼你…”
  “可是,他们还是会听到啊!”
  因为她这屋子虽然不是冬冷夏热,但是它确实是四面漏风啊,待会要是来个谁,再看到了什么精彩的直播,那她以后还用混吗?
  更重点是外面还有她的崽子呢,她可不想教坏崽子们。
  “待会让他们看到了…”侯悦小声地说道,“这对崽子的影响不好。”
  “不会的,崽子们都很懂事,他们知道母亲和爸爸在屋子里独处的时候,是不能进来的。”
  侯悦还想着再找什么借口,可是一切已经开始了,她咬着唇小心地盯着门口,生怕“及时雨”蟒项在这个时候给她掀开帘子…
  不过幸好,那么久的时间里一个掀帘子都没有,甚至都没有人路过门口。
  “你先睡,我去抱崽子们进来睡觉。”
  侯悦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也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侯悦又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狐烈一身的水汽,怀里抱着小狐狸和小猴子进屋了。
  “它们已经睡着了…”狐烈这话是和侯悦说的。
  侯悦冲他点点头,又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大崽二崽掀帘子进屋,一边走还一边揉着眼睛,他们身后是闷闷不乐的熊平,熊平也怀抱着两只睡熟的熊崽子进来,最后进来的是脸色黑得像锅底的蟒项。
  看到蟒项和熊平,侯悦有点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蟒项很不高兴她看出来了,要命的是熊平也不高兴了。
  肯定是让他们知道了…
  “侯悦,你早点休息。”狐烈晚上继续抱着小狐狸和小猴子睡觉,因为它们还小,和侯悦一样需要体温高的雄性抱着才能保证睡觉不被冻生病。
  “唉?狐烈你来试试这个好不好?”侯悦只看了蟒项一眼就躲开了他的视线,她爬起来拿着锤烂的草药凑到狐烈身边。
  还好她还没忘了自己今天晚上牺牲那么大就是为了哄狐烈擦药的。
  狐烈正在把两只崽子放在干草上,回头看着侯悦,他的眼中带笑意,现在别说是让他擦草药,就是侯悦让他摘星星他也会答应的。
  “这是什么?”
  这里的兽人都不知道有草药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草就是两种,一种能吃可以填饱肚子,一种有毒,吃了会死。
  “我昨晚梦到我小时候受伤了,然后我的身上有一块大疤,就在这里。”侯悦说着随便在身上指了一处,她就想着要编个故事才能让狐烈相信她这草药有用,不然她也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这草可以除疤。
  “你看现在都看不出来了吧,我记得是擦了一种草,然后我今天出去找到了……”
  “我…”狐烈很聪明,当即猜到侯悦的意思,不过他也不准备生气,因为侯悦都答应给他生崽子了。
  “先说好哦,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试试也是没错的,是不是?”侯悦说那么多就是怕狐烈误会她。
  其实侯悦也没觉得狐烈这样子有多难看,因为那都是她造的孽,要不是原主侯悦不做人,狐烈也不用自毁容貌,但是她知道狐烈的心结就是他脸上的疤,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恢复狐烈的容貌才行。
  “那好吧。”狐烈犹豫了一下就点点头,反正他的脸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再糟糕了。
  侯悦给狐烈擦完药一回头就看到熊平背上有好几道口子,看样子还挺深的,还在渗着血。
  这是什么动作抓的,他竟然都没有说一句。
  “熊平你受伤了,都流血了!”侯悦又捧着碗爬回熊平身边。
  “我没事。”熊平这才回头看她,tຊ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呃?这是哭了,侯悦捧着碗呆呆地看着熊平,她这是又一次逼着猛男落泪呀!
  “熊平,我这里有草药,咱们擦点再睡觉好不好?”侯悦有点心虚地移开眼睛,熊平肯定是生气了,本来他是最得宠的,可是最近总是让她冷落了。
  只不过那么大个的男人哭起来也是挺可怜的,侯悦看他不拒绝,马上翻出下午给莽津止血的草药扔碗里用石头捣烂,然后轻手轻脚地给敷到背上的伤口上。
  “还疼不疼?”侯悦才发现那些伤口都特别深,看得她都心疼了。
  “不疼了…”熊平低着头,侯悦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她也猜到他还在生气。
  “受伤了要说,不然我会担心的。”侯悦伸手摸了摸熊平的脸,这个兽夫真的太老实了,就算不高兴也是生闷气,真让人心疼。
  “我这里受伤了…”
  侯悦一怔,熊平指的是他自己胸口,“这里疼啊?”
  “呼呼就不疼了…”侯悦说完又凑过去,低头在熊平鼓囊囊的胸肌上亲了一下。
  “还疼吗?”
  熊平非常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再轻轻地摇摇头,他脸又红了起来。
  “不痛就好,咱们快点睡觉吧!”
  侯悦顾着哄熊平开心都没注意到身后蟒项的脸色。
  蟒项:真想全都给他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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