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不是吗?”苻祁听说张术那边的情节大抵便是如此。
“最开始的定稿差不多是这样的,但是我们在训练营的时候,导演和编剧一直在开会,三易其tຊ稿,做了不少变动,最后主线剧情才变成这样,李旗与将军始终是心心相惜的惜才、同僚之情,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嫁人,在边关做了一辈子杀伐决断,护卫百姓的神勇大将军。”
“太酷了你知道吗苻祁,我能演这种角色我真是太开心了,真希望我能做好。”
“我也很为你开心。”苻祁盛一碗排骨汤递过去,“我记得你喜欢吃水果玉米,放了一点进去,很清甜,你试试看。”
“嗯嗯。”姚迢捧着碗就是一个囫囵,三两下碗就见了底,看到苻祁震惊的眼神,她擦擦嘴巴开始解释,“因为军中之人吃饭便是这样狼吞虎咽,我一时之间没改过来,不好意思。”
苻祁摇摇头,“没事。”
“对了,下午有几场戏,我想给别的演员去搭戏,就不让工作人员帮忙搭词了,所以下午可能没有办法陪你了,不好意思。”
“没事,当然没事,好好拍戏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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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迢吃个饭也吃得很匆忙,苻祁插着兜在现场坐了一下午看他们拍戏,霍平谦也看了一下午,临到苻祁要走,霍平谦过来找她了。
“吃饭去?”
苻祁白他一眼,“你天天真是除了吃饭没别的了,猪脑袋。”
冷不丁被怼,霍平谦有点震惊,“你骂我?”
“难道猪脑袋听着是在夸人吗?”
“不是,我哪儿惹你了?”
“没惹我,我只是不想跟下作的人说话”
“下作?我对你还下作?”霍平谦十分不解,但是他很快想明白苻祁在气什么,“噢你说张术是吧?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事情,我又没强迫她,这也能赖我头上?你清高,就得所有人都跟你似的?”
“没赖你,人各有志我也管不了别人,我就是现在单纯看你不爽。”说到这儿苻祁不想再给眼色给他了,拔腿就准备走。
但霍平谦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拽到面前,苻祁甚至能听到骨节“咯吱”动了一下的声音。
“你牛什么?我好言好语跟你说话不是给你面子,是给高歌面子,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是吧。”
“烂人给的脸,不要也罢,嫌脏。”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找人办了你,让你看看谁更脏?!”
“你这种二世祖真是可耻,脑子里就是这种下九流的东西,以为毁掉一个女人唯一的方式就是毁掉清白、贞洁,那是你们烂裤裆的人在意的,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敢动我一下试一试,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人道,找几个彪形大汉捅烂你的菊花,泼你浓硫酸把你烧得眼睛鼻子只有一个洞,我死之前也要把你手脚都剁了,拉个垫背的到下面当人棍陪我玩儿。”
苻祁眼神里的阴冷、恨意不是唬人的,她真的敢说就敢做。
霍平谦的脸僵住,牙缝里渗出来一个诡异的“呵”,他松开手,作出投降的动作,“你牛逼。”
16.《卤水缸坛杀夫案》
苻祁很快收到一个新本子——《卤水缸坛杀夫案》。
本子不多字,三万出点头,导演谢文请她到咖啡馆,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故事。
故事无他,唯生动尔,引得苻祁“大动肝火”。
鹅城的鸭子出了名的好吃。鸭肉细腻,鸭蛋一戳流油,肥香可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