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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琛和每一任老师都私下谈过,说他的小媳妇是会和他一起上985的。
不让任何老师打扰她,也不许任何老师私下偷偷找她谈话,不许拆散他们。
她们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在一起。
从此以后,图书馆内,有一对奇怪的情侣,一坐就是一天。
薄景琛就是这副认真的样子给她讲题,只不过那时多了一份深情,此时,他有些冷峻。
薄景琛突然抬起头,和阮喻言炙热的眼神碰触在一起:“怎么了?不好吃?”
“不是,不是,”阮喻言慌乱的躲开他的眼神,低头夹菜吃饭:“很好吃。”
吃完饭,她擦了擦嘴出了办公室,餐桌上留下的纸巾,有女人的口红印。
楚洛夏看着阮喻言走出总裁的办公室。
心中纳闷。
这个女人不是苏昂的朋友吗?怎么去了景琛哥哥的办公室?
工作的事情?
不像!
她一个新人能有什么能力可以和景琛哥哥有工作上的交谈?就她,也配?
“你过来,”楚洛夏没忍住,喊了一声。
阮喻言看了一圈,又看着楚洛夏,用手指着自已:“我吗?”
楚洛夏点头。
阮喻言走了过去:“楚组长,有事吗?”
楚洛夏很早之前就认定了薄景琛这个男人是自已未来的丈夫。
不然也不可能来m.景集团工作,放着楚家的事业不搭理。
“你去总裁办公室做什么?”
阮喻言不想给自已惹事:“是苏助理喊我进去处理点事情。”
“什么事?”楚洛夏追问。
阮喻言有点头疼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对付:“一些我和苏助理之间的私事。”
“行吧,”既然不是景琛哥哥的事情,楚洛夏也不再追问,摆手:“去工作吧!”
阮喻言回到自已的岗位。
刚坐下。
邻桌的小秘书坐着转椅,来到她的身旁:“阮姐姐,苏助理是你男朋友吗?”
阮喻言瞪大了一双杏眼,看着邻桌的周小果:“别闹,这玩笑开不得。”
这事传到薄景琛的耳内,不只她死定了,就连苏昂也死定了。
“不是吗?”周小果问。
阮喻言一个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不是的不是的,我俩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
周小果放心的点头:“嗯,”其实她暗恋苏助理,奈何苏昂从不正眼看自已一眼。
她扶了扶自已眼镜,回到自已岗。
这事是她听沈曼讲的,既然当事人不承认,这事就此作罢,还是先工作。
阮喻言这一天天的,心惊胆战,办公室什么的,真是太不安全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
她拿着手机打开地图,看着附近有什么地铁站,她准备回一趟出租屋。
那地方虽然不能待了,但是要把自已衣服还有生活用品带走,不能便宜那房东一家。
‘叮’短信。
‘地下室c区,98车位,等你。’
简单的几个字,薄景琛宣誓了自已的主权。
阮喻言拿着包急匆匆的离开座位。
还没走两步被星葵喊停:“阮喻言,这里有一份加急的文件,明天一早总裁开会要用,今晚加个班。”
星葵的话说的理所当然,摆明了故意欺负她。
星葵拿着文件,一扭一扭走到阮喻言身旁,将文件‘放’在她的怀中,提包走人。
文件滑落的一瞬间,阮喻言接着:“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星葵才不管那么多,只要文件送到就可以,这可都是洛夏姐给的任务。
阮喻言气的想把文件摔在地上,狠狠的踩几脚发泄,她当超市收银员都没这么累。
急匆匆赶到停车场。
薄景琛已经等了很久,他看着手腕的表:“距离我给你发信息的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
阮喻言坐在车内,‘呼呼呼呼’喘气:“我也想早点下班呀!”
薄景琛看着她手里的文件,拿了过去:“城东那块地资料?”
阮喻言:“嗯。”
薄景琛收起文件,这事还真轮不到阮喻言来写方案:“晚上你早点休息,合作方案我来做。”
“真的?”阮喻言双眼放光。
薄景琛好看的薄唇带着笑:“嗯。”
苏昂稳稳开车,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这是他第一次见总裁笑。
老爷子派他来辅佐总裁,那个男人除了工作,似乎都没有其它的事。
最近,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回到别墅。
阮喻言下午加餐晚上不算太饿,吃了几口饭,支支吾吾的开口:“我晚上要回一趟出租屋。”
薄景琛拿着筷子的手停顿:“去干嘛?”
阮喻言嚼着菜,不敢看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我去收拾东西。”
薄景琛深呼吸,心情有些生气:“你东西曹管家已经替你收拾了,在你屋内。”
“也没什么值钱的,都是一些破烂,可以扔了。”
回到s市第一件事不是联系他,出了事才知道联系他,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阮喻言没说话,急匆匆的吃了几口饭,上楼。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薄景琛没了胃口,气愤的放下筷子,眸内满是怒火。
曹管家知道少爷喜欢阮喻言,只是少爷嘴硬:“少爷,女人都是疼爱的,你越是疼爱她,她才越乖。”
薄景琛无奈:“我对她还不好?”
接到她的电话,半夜一百二十码车速,闯了五六个红灯赶到警察局。
面对那贪财的房东一家,他扔了一百万摆平那事。
虽说言言没错,可他偏偏给那贪财房东钱。
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想留下她,让她待在他身边。
她呢?
只想离开他。
可言言的仇,他怎么可能视若无睹,他略施小计,让那房东的儿子,沉迷玩扑克,家底都快赔进去了。
阮喻言回到屋内,果然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纸箱子。
她走了过去,里边有她的几件衣服,还有几本书,还有她的手机,可惜,碎屏了。
充上电,她打开手机。
看到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短信。
陆诤言:言言,怎么不接电话?
陆诤言:言言,你今天没去上班吗?
陆诤言:晚上下课去你那里,房东说你走了,你去哪了?
陆诤言:你遇到薄景琛了?
阮喻言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陆诤言。
大学时期,她和陆诤言也算是校友,他是学生会主席,品学兼优,和薄景琛都是学校的校草级别。
白皙的手指在手机上九键输入,一个不小心,碎屏划破了手指,指尖冒出一滴血。
她赶忙起身,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按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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