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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着一条纯白色的睡裙,精致得像个洋娃娃一样。
  缓缓走到我面前,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我嘴角勾起,也露出个讨好的笑。
  经过这段时间的“教育”,我已经明白了要如何讨她欢喜。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少受点罪。
  周楚楚眼底闪过一丝蔓延,轻轻地摸摸我的头,开口道:“乖琪琪。”
  真的就好像,在训一条狗一样。
  “让我们来继续昨天的游戏吧。”她兴致勃勃地说道。
  老师和学生的戏码,是她最近的最爱。
  尤其在探索我的身体上,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而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我却不能拒绝,因为我还想从她口中得知哥哥的消息。
  沉默的氛围在空气里蔓延,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自己雀跃的声音:“好呀。”
  话尾微微上挑,好像带个小尾巴似的撒娇,这也是她最喜欢的语调。
  周楚楚因为过于激动,身体都在发抖,眼底迸发出兴奋的光。
  我眼眸低垂,遮盖住眼底的情绪,脸上的笑容却更盛了。
  但今天的游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痛苦。
  她拿出一颗白色药丸,送到我嘴边。
  我乖巧地服下后,静静地等待药效发作。
  没过多久,身体就有了反应。
  感觉涨得要命,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我体内钻出来一样。
  周楚楚满意地点点头,从一边的台面上,拿起一个小皮筋。
  绕了三四圈,将我缠绕住。
  我轻哼出声,被刺激得全身通红。
  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我的脑海中,让我恨不得自我了断。
  她则是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欣赏着我的反应。
  我心里涌上一股念头,好想把她扑倒,把她对我所做过的,都施加在她身上...这个想法如野草般蔓延,在我心间生长,久久消散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动了。
  拿起我熟悉的马鞭,毫不留情地朝我身上甩下。
  嘴里还鄙夷地说道:“你这个怪物,刚才用什么眼神看我?”
  “你在想什么?肮脏的东西。”
  “就是因为你,所以你家人才会遭遇不幸。”
  “除了我,没人会喜欢你。”
  我脑海里回荡着她的话,生出一股自责的情绪。
  她说得没错,都是我的错...在这种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我顿时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才逐渐回笼,但我却发现我无法睁开眼睛。
  心里有一股恐慌,我刚想开口的时候,耳边传来周楚楚的懒洋洋的声音。
  “让林琪他哥老实点,不行就弄哑了。”
  “放出来?开玩笑,他要是来找林琪怎么办?”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合心意的玩具,为了她我都闹出两条人命了。”
  “我哥都把我说一顿了,你可别念叨了...”
  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整个人如至冰窟。
  弄哑?两条人命?
  这一切都在表明,我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苦难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8
  知道自己一直讨好的人,是害自己家庭破灭的罪魁祸首是什么感觉?我现在深有体会。
  我牙齿都在打颤,整个人因愤怒而发抖。
  心底的悸动一阵阵向上翻涌,我恨周楚楚,但更恨识人不清的自己。
  死死咬住牙关,口腔中传来的血腥味让我的理智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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