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悦可心疼地看着姜眠,看着她的脸,发现都红了,“眠眠,你没事吧?”
姜眠摇摇头,就在自己想要开口的时候,下一秒人已经被带入一个怀抱。
熟悉的味道窜入鼻息,让她感觉格外的安心。
等着看见眼前的男人,顿时委屈的感觉袭来。
靳玨京看着她委屈的眼神,眼神深眯,接着扳下她的手,看见她红肿的脸,眼神更甚了。
男人袖长的手指摸着她的脸蛋,“疼吗?”
姜眠摇摇头,只是这会遇到这男人竟然有几分的委屈。
“怎么会不疼,都红了。”
姜眠勉强地笑了笑,“习惯了。”
习惯?
听见这话,靳玨京更是心疼。
“经常被打?”
姜眠不知道怎么说,“你别问了,你问了我就难过。”
其实原本也没什么,可是这个男人一出现,所有的委屈都袭来了。
这会靳玨京拦看着一侧的男人,“你是眠眠的父亲?”
这会姜鸿光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得有些意外。
这个男人不就是……四九城的顽主,数一数二的人物。
“您是……靳少。”
靳玨京盯着他,“是,我是靳玨京。”
经男人这么一说,姜鸿光马上态度变了。
“靳少,您好您好……我是姜鸿光,眠眠的父亲,我不知道您认识我家眠眠。”
“我说眠眠,你怎么回事,认识这么大人物居然不说,你这孩子太不像话了。”
这会姜眠听见这话都愣了。
这姜鸿光的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姜眠冷冷地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一样冷漠还有靳玨京,“姜先生,大庭广众下,你打女儿不太还是吧。”
靳玨京是很少管什么闲事的,可眼下这件事却不是闲事。
姜鸿光一愣,其实看见姜眠和这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有点意外。
现下看见他如此紧张姜眠,就知道两个人关系匪浅。
莫非,姜眠和这靳少爷有什么关系?
想想是不可能的,姜眠这丫头只是有一张脸什么也没有,能认识靳家少爷?
可看着他们此刻,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抱歉靳少,让你看笑话了,眠眠这个丫头实在太过分了,给她妹妹捐血还要钱。”
“你说,哪有这样的。”
靳玨京听着这话依旧是冷冰冰的,“哦?是吗,你们给了多少?”
“五十万。这丫头狮子大开口,要了五十万。”
“五十万?区区五十万买稀有血型是不是太少了。”
啊?姜鸿光听见这话都愣了,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说。
“如果我没记错,姜眠的血型是稀有血型吧。”靳绝境的话落下。
“嗯嗯,是的是的。”靳悦可很配合地点点头。
“居然是稀有血型,价钱就不是这个,姜先生,再补点吧。”靳绝境不疾不徐的话落下。
牛逼啊,小叔叔好厉害啊。
靳悦可很崇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果然是小叔叔,真的是不一样。
姜鸿光是彻底地愣住了,压根没想到会这样。
“这,这不合适吧。”姜鸿光有些结巴地开口。
“我觉得很合适。”靳玨京很认真地说着,这会伸出手要了姜眠的账号。
这种说完姜眠肯定乖乖配合了。
“姜先生,我家眠眠的血那么珍贵,可不是白白给的。我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就不能算了。”
“这样吧,凑一个整数吧,五百万。”
什么?
不仅仅是姜鸿光,就连一边的姜眠听见这话也惊呆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里不免有些范合计。
这小叔叔不是开玩笑吧。
“靳少,您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靳绝境冷着一张脸,“怎么,你觉得我的样子是在开玩笑?”
姜鸿光吞吞口水,他当然不觉得这男人在开玩笑了。
可是给姜眠五百万,就是开玩笑。
“靳少,眠眠是我的女儿,我们一家人不用计较那么多。”
“哦?那你刚刚打她做什么?我的女孩我都舍不得,怎么会让你打。”
说到这里的时候,靳玨京的脸色已经变了。
他已经不想再废话,直接拿着卡号递到这男人面前,“靳先生,转账吧。”
姜鸿光迟迟不动,接着目光看着一边姜眠,希望她这个时候能说点什么。
可姜眠一直保持沉默,他那个气啊。
“为什么给姜眠转钱?”这会儿,陶曼云的话落下。
她之前已经给姜眠转了五十万了,她心疼得要命。
看着自己的老公回来,她就加油添醋把这件事说了一遍。
本想着要回五十万,没想到现在又要给四百五十万。
不行,肯定不能给的。
“你这男人,凭什么开口就要四百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打劫?”陶曼云不甘心的话落下。
“你闭嘴。”看见陶曼云失礼,姜鸿光的话落下。
陶曼云皱了一下眉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老公,我在帮你啊,你居然吼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姜鸿光有些头疼,“男人的失望你不懂,就不要参与。”
姜曼云有些生气,“老公,我是帮你啊,你怎么可以和我生气?这男人是谁,很了不起吗?”
“我说了,你闭嘴!”
这会儿的姜鸿光心已经够烦的。
说真的,他是真的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一直想要攀缘的靳玨京。
显然,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靳少,您有时间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我这边有一个项目,特别想和靳少商讨一下。”
靳玨京根本不想和他商讨什么。
不过,他是知道的,姜氏的确有送来合作的项目。
项目看了,就是平平无奇,根本没值得合作的必要。
“姜先生,还是转钱吧。至于合作项目,就看见姜先生的诚意了。”
摆明了他就是要钱,如果这个钱不给,合作项目就免谈。
如果给了,也许还有希望……
可是四百五十万,这不是小数目。
看着姜鸿光犹豫的样子,靳玨京冷笑,“看来姜先生不想,那就算了,我觉得合作就没必要了。可是欺负了我的女孩,势必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代价,姜先生能不能负担。”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就连姜眠都能听出来,这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