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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芸卿玉白的藕臂轻飘飘的落在他肩上,那唯美溢着甜香的绵软止不住的往面前靠,
  她羞怯的摇头,虽是被他逾矩的强吻几次,仍旧现在还是放不开。
  “娇娇……”,沈经年挫败的埋下头,似乎那萦绕于鼻尖的甜香短暂抚平此刻心灵的创伤,娇娇还不肯接受他,“娇娇我懂得,你还是放不下他……”。
  他沙哑的沉醉,却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真相。
  “不是”,顾芸卿没想到他竟想到那一层上去了,她似是含羞的花骨朵儿,悄悄和他解释,
  “我只是……有点……你懂得……,经年哥哥,你亲我好不好……”
  她嗓音娇软,天生媚骨,只要不刻意抑制,骨子里自然而然的魅惑就能让男人沦陷于裙摆之下。
  方才的郁闷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点着,灰飞烟灭了,他听到了什么,经年……哥哥……,他不知有多久没听到那令他折腰的呼唤了。
  只要娇娇甜甜一喊,天上闪亮的星辰他也会想尽办法为娇娇得到。
  他再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欲望如奔涌的潮水。
  他的贪婪和渴望自从他们之间的关系被捅破,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沈经年被撩拨的那比刚才更加热情似火,迫切的想要证明他比那废物皇帝的要请上班百倍。
  他仰着修长的颈子,便要舔舐那近在眼前,他不断靠近的绯红的娇唇……
  然而那意乱情迷的狐狸眼陡然亮起锋芒,凉薄的看向外边,他歉疚的舔舔那红唇,贴心地安慰。
  “娇娇乖,等哥哥一会儿,哥哥把那些碍事的蝼蚁处理掉,很快就可以疼娇娇……”。
  他勾起无情的淡笑,此刻的笑面阎罗已经为那些人想出了一万种慢慢享受之死的酷刑。
  顾芸卿被他裹在怀里,温顺的似是餍足的奶猫,她轻轻蹭了蹭他,视线下移,不是说要干正事,为什么还不把偷腥的手收回去。
  沈经年似是看不懂她明晃晃的暗示,无辜的歪头,狐狸眼里荡着深邃的光。
  “北边那三个丫头被迷晕了,想来那罪后一定宿在这里了。”
  “都快点,事情没办好,怎么和主子交代。”
  “听说那罪后天生媚骨,举手投足风情万种,是个男的被那勾人的眼神瞧上几眼就不想穿上裤子了,反正她迟早都要死的,要不然……”
  三个男人互相传递淫秽的眼神,心中达成了共识,“反正娘娘要她死得不体面,临死前也好让我们兄弟几个碰碰身娇体软的娇美娘……”,他们贪婪的流下口水。
  顾芸卿紧张的缩着脑袋,她才到了冷宫一晚,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对她下手了,到底有多害怕她重掌六宫大权。
  若是今天没有经年哥哥在,她恐怕……
  她害怕的抱着双臂,沈经年温柔的蹭着她的鼻尖,“娇娇莫怕,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我亲爱的娇娇”。
  “皇后娘娘~,奴才来好好疼您了,深宫寂寞,还是让奴才为娘娘解解闷吧”,那最心急的男人往木床一铺,没想到找到了一堆稻草。
  “娘娘,您躲在哪儿了,奴才来找您了~”,他们伸手摸索,露出猥琐的笑容。
  大门在此刻诡异的关上,隔绝明亮的月光,冷宫似是黑黢黢的深渊,阴森森的像是有鬼魂在他们面前游荡。
  “鬼啊!”不知谁先喊了一声,三个人随即到处乱撞,摸到自个儿的同伙,以为碰到了贞子,拔出刀剑自相残杀。
  沈经年平淡的目睹全程,清冷谪仙高高在上的俯视胆敢觊觎他心爱之人的蝼蚁,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不过,这样不会脏了他的手,血腥味太重,会吓着单纯无害的小兔兔的。
  “经年哥哥,你有没有受伤”,见到他回来,顾芸卿愁容满面的在他身上摸索,谁知小手却被不正经的人放在唇瓣轻吻,“娇娇这么着急,那我们赶快进入正题吧……”。
  顾芸卿别开脸,轻哼一声:
  “我这是关心你,你想哪里去了!以前总觉得你清冷不可一世,看谁都是漠不关心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看透红尘,要出家了。原来芯子里如此不正经……”
  沈经年揽过她那楚腰,人圈在自己面前才感受到久违的安全感,他含着她耳边的发丝,
  “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娇娇怎么也被骗了过去。我若不这样做,家里那些自以为是的长辈就要往我房里不断塞人了,要是把娇娇塞到我床上,乐意至极……”
  “你……”,顾芸卿耳廓似是粉嫩的桃花。
  想要离他远一点,却被抱上了榻,墨发乖顺的垂落,“你拿我的发簪做什么,快还给我!”
  沈经年吃醋的摇头,“娇娇还惦记这个负心汉,娇娇若是喜欢这样的簪子,到时候我给娇娇做个金凤钗,也配得上娇娇高贵的身份”。
  他凑的近了,滚烫的温度似是鞭炮的导火索,
  顾芸卿也跟着燥热难耐,勾着他的脖子,
  两人暧昧的拥吻,没有暖黄的香烛,没有精致的幔帐,清冷的月光落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上了神圣的轻纱。
  “娇娇!”难分难舍的唇瓣恍然失去另一半的支持,只剩下他孤独的索取,
  沈tຊ经年慌了神,温柔的呼唤她却得不到美人嗔怪的回应,他心脏骤停,抱着她便要离了这冷宫。
  “大人留步!您不能带走娘娘!”晚秋挡在了他跟前。
  “你是那废物皇帝的人”,沈经年锐利的目光察觉到先前的蛛丝马迹,语气不带任何的犹豫。
  晚秋没有回答,重复着方才的话,“大人,请放下我家娘娘,如果您希望娘娘出事的话”。
  一枚黑子当即向她掷去,快到晚秋来不及躲闪,那黑子就擦着她脸颊而过,留下微辣的血痕。
  “娇娇得了什么病症,如实交代,本相兴许能饶你一命。”
  “大人莫不是忘了您是陛下的臣子,有何身份担心娘娘的安危,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如实相告。”
  数枚棋子转瞬间停在那指尖,只要他微微用力,便能要了面前之人的性命。
  两边剑拔弩张,谁也不肯退让。
  醒来的春桃见到这副场景,立即拉着晚秋的胳膊劝导:
  “晚秋姐姐,你一定有办法救娘娘的,对不对!看在娘娘平日里待我们不薄的份上,您就发发慈悲,救救娘娘吧!”
  春桃痛哭流涕的跪在她脚边,晚秋闭上眼,随即从怀里拿出一个铃铛,轻轻摇响了它。
  片刻后,冷宫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深更半夜,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兴奋的像是烟嗓的死鸟,报酬自定,不接受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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