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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萱萱瞪向众人:“这里有你们什么事?瞎凑什么热闹?”
  原本大家都是来买早餐的,听了tຊ这话,心里十分不舒服。
  “餐厅写了名字说是你们的了?真是搞笑!我们走,看见这俩人就烦。”
  早餐都已经到手了,姜眠眠和颜以棠也准备走。
  不过走的时候,颜以棠故意高声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啊,别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还傻傻的为某人冲锋陷阵,吃力不讨好。”
  张萱萱怎么可能听不懂,她脸色十分难看:“颜以棠,你给我说话注意点,什么叫被人当枪使了?”
  “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眠眠我们走。”
  等人一走,陆予禾紧紧拉住陆予禾,红着眼眶:“萱萱,你别听颜以棠的话,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枪使。”
  张萱萱:“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赶出沈家大小姐的宴会的?”
  陆予禾语噎:“我……”
  张萱萱扯开的手,“我突然心情有点乱,想静一静。”
  考上北城大学的人智商都没问题,所以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颜以棠的言外之意。
  是啊,这几次不都是她在为陆予禾冲锋陷阵吗?
  是陆予禾说她没有插足姜眠眠和萧闻之间的情感,她心疼陆予禾的遭遇,想和她交朋友。
  但不代表着,她可以被人拿傻子耍。
  张萱萱走了,留下陆予禾一个人十分的难堪。
  陆予禾紧紧攥着手指,表情不甘。
  明明不应该是大家听到她的遭遇心疼可怜她吗?
  为什么就仅仅是颜以棠的几句话,就扭转局面了?
  还有姜眠眠,她一向不是懦弱无能吗?为什么刚才一开口就说让她去死?
  张萱萱也是蠢得,随便就信了别人的话,她平日里送她的那些护肤品都是假的吗?
  姜眠眠才不知道陆予禾的这些心理路程,她和颜以棠找个地方坐下,把早餐吃完才去了教室。
  张萱萱与陆予禾一前一后进的教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闹了矛盾了。
  颜以棠:“真是稀奇啊,她们两个竟然还会闹矛盾。”
  姜眠眠无奈的笑:“难道不是你的功劳?”
  颜以棠撇嘴:“只是说了两句就能破坏她们的关系,那她们的友情也太脆弱了吧?”
  不是人人都是颜以棠这样大大咧咧,大部分人心眼很小,小的容不下沙子。
  老师来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准备上课。
  顾知珩新开了一个酒吧,邀请姜眠眠去玩。
  反正下午也没什么课,姜眠眠准备带颜以棠一起去。
  只是刚出门,就遭到了萧闻的围堵,还拿了一束花。
  从后面出来的陆予禾看到,脸十分的白。
  萧闻一脸的深情款款看着姜眠眠:“眠眠,我有话要跟你讲。”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姜眠眠说完,又指了下陆予禾:“呐,你喜欢的人来了。”
  萧闻看都不看陆予禾一眼:“眠眠,之前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原谅我,我和予禾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我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听到这句话的陆予禾脸色更难看了。
  颜以棠:“你说喜欢眠眠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萧闻你算老几啊?那未免你的喜欢也太廉价了吧?还有你凭什么会认为眠眠会回头接受你?”
  萧闻有些恼羞成怒:“颜以棠,我现在在和眠眠讲话,你能不能不要插嘴?”
  姜眠眠:“以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萧闻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就算萧闻不与陆予禾苟且,她阴差阳错和司祁白这件事,也与萧闻不可能了。
  更何况萧闻与陆予禾在一起了呢。
  没什么比好朋友与喜欢的人背刺她,更要让人难以接受。
  “眠眠,是个男人都会犯错,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呢?难道之前我们相处的那些时间,在你眼里就真的不值一提吗?”
  颜以棠毫不留情的拆穿他:“萧闻,你自己不觉得这些话搞笑吗?如果不是你发现了眠眠与沈青慈关系不一般,你会来找眠眠说这些话吗?”
  萧闻有些恼羞成怒瞪着颜以棠:“颜以棠,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姜眠眠:“以棠说的没错,萧闻你难道你不是因为知道我和青慈姐认识,才来找我的吗?”
  萧闻有些心虚:“眠眠,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是这样的人吗?”
  看到萧闻心虚的眼神,姜眠眠瞬间就明白了她们说的是对的。
  萧闻就是因为知道了她和沈青慈关系匪浅,所以才回头找她的,根本就不是喜欢。
  姜眠眠有些质疑自己的眼光,怎么就喜欢上了如此虚伪的男生。
  万幸除了颜以棠,学校里的人都不知道她跟司家的关系,不然可能她永远都看不清萧闻的真面目。
  姜眠眠说:“萧闻,我之前也只不过是帮你写了一篇论文而已,你不用把自己打造成深情款款的人设,全当我当初只是随便帮助了一个同学,就让它过去吧。
  既然和陆予禾在一起了,就好好珍惜人家,这样朝三暮四,别最后哪头都捞不着。”
  说罢,她看向了颜以棠:“以棠,我们走吧。”
  姜眠眠与颜以棠走了。
  陆予禾红着眼眶走了过来:“阿闻你什么意思?你说你后悔了,那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海誓山盟算什么?”
  萧闻此刻正烦躁被姜眠眠拒绝了的事情,见陆予禾凑上前来,把这些火气都撒到了她身上。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当初勾引我,我怎么会和眠眠走到这一步?又怎么会司氏拒绝合作?”
  要是早知道姜眠眠与沈青慈关系匪浅,他说什么也会把姜眠眠给哄骗住。
  哪像现在,原本与司氏还有希望的合作,吹了。
  萧闻简直是越想越后悔,他看向陆予禾:“我昨天就不该带你去参加宴会。”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参加宴会,在宴会上碰到了姜眠眠,凭借姜眠眠对他的喜欢,事情肯定还会有回旋的余地。
  他多说两句好话,姜眠眠肯定会回心转意,别说是司氏的合作,就连与沈氏的,姜眠眠肯定也会帮他。
第 23章 祁白有分寸
  “阿闻,我不知道眠眠与青慈认识,眠眠之前也偷过东西,我怕她闯祸,所以我才——”
  陆予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闻毫不留情的拆穿。
  “眠眠看到路边的一只小猫都投喂,食堂阿姨少算错了钱她都要还回去,你见她占过一丝便宜没有?这话骗骗你自己就得了。”
  陆予禾的脸色难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萧闻不是最喜欢和她一起吐槽姜眠眠了吗?
  说她没有情趣,呆板无聊,追了半年连手没有牵过。
  还说最喜欢的就是她了,为什么就突然翻脸了?
  就仅仅是因为姜眠眠与沈青慈关系不一般吗?
  陆予禾有些不甘心,她红着眼眶去抓萧闻的胳膊:“阿闻,我已经和我爸讲了等我们结婚后,就帮你夺权,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
  原本就生气的萧闻听到这话,更气愤了,他动作粗鲁的甩开陆予禾的手:
  “你在外面流落二十年你爸都对你不管不问,现在你长大了就开始管你了?陆予禾,这话你说给自己听就行了。”
  他就是看到陆予禾与陆家有接触,还以为她是真的陆家的千金大小姐,才弃了眠眠与她接触,谁能想到她是私生女?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越想越后悔。
  陆予禾没想到有一天萧闻会用这个来伤害她。
  陆予禾是陆家的私生女。
  陆予禾的妈妈是陪酒女,与陆家现在的家主有了一夜情,才生了她。
  陆予禾的妈妈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可陆家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孩子。
  而且,陆予禾的妈妈本来就是陪酒女,年纪大了,不爱工作,就喜欢打麻将,又把自己过这么惨的怨气撒到陆予禾的身上,所以这些年陆予禾过得很不好。
  也是这两年陆家突然要为陆家千金陆雪鸳借命,才认回了陆予禾。
  陆予禾红着眼睛:“阿闻,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妈妈去世后我只有你了,你说过要和我一直在一起,怎么能反悔呢?”
  如果是以前的萧闻肯定会心疼,可现在的萧闻看见陆予禾就会想到是她破坏了自己差点与司氏合作的事情,原先的心疼就变成了厌恶。
  他认为就是陆予禾才造成的现在这个局面。
  “男人说的话你也信?最近别联系我了,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萧闻走了。
  陆予禾站在原地,手紧紧攥在一起,眼里充满了嫉恨。
  她好不容易拥有了今天的这一切,绝不允许被姜眠眠给抢走!
  陆予禾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
  林南没走一直在路边,姜眠眠与颜以棠直接上了车。
  顾知珩的酒吧在市中心,还在试业中,所以没多少个人。
  姜眠眠一进去,就只看到了顾知珩,傅之寒,以及谢景书三人。
  姜眠眠乖乖打了招呼:“顾大哥,傅大哥,谢大哥。”
  说罢又向他们介绍了颜以棠:“这是我朋友,颜以棠。”
  “姓颜?你舅舅难道tຊ是陈柏庭?”谢景书温润的开口。
  颜以棠点头的同时,眼睛亮了几分:“你认识我舅舅?”
  顾知珩看热闹不嫌事大说:“何止是认识,你舅舅撬走了他老婆。”
  颜以棠张大了嘴巴。
  天呐,她那古板的舅舅,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人,撬人墙角?
  谢景书有些警告:“老顾。”
  顾知珩:“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颜妹妹?”
  颜以棠眼珠子亮着,满心都是想要吃瓜八卦的表情,“对呀。”
  谁的瓜不能吃,舅舅的瓜可不能不吃。
  傅之寒有些无奈的笑:“行了老顾,眠眠来了有一会了,快去调酒吧。”
  顾知珩坐在吧台前介绍了起来:“这几个都是刚研发的新品,你看看想喝哪一个?”
  其实姜眠眠哪一个都想喝,反正来的都是熟人,等会回去,也有人送。
  她跃跃欲试开口:“能不能每一样都来一点?”
  “可以呀,颜妹妹呢?”顾知珩又问颜以棠。
  颜以棠:“我跟眠眠一样,每一样都来一点。”
  “没问题。”
  顾知珩正犯手瘾呢,对调酒乐此不疲,认真操作了起来。
  傅之寒喝了一口鸡尾酒,“祁白呢?怎么还没来?”
  谢景书:“去接沈青慈了。”
  话音刚落,司祁白与沈青慈一前一后进了酒吧。
  傅之寒看着二人进来挑了下眉:“这是动真感情了?”
  进来的司祁白,漆黑的眸子敏锐的锁定在了姜眠眠的身上。
  随后视线落在姜眠眠手中的酒杯时,蹙了下眉头。
  谢景书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道玩味的笑:“我看未必。”
  傅之寒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这时,就见司祁白已经迈着长腿朝姜眠眠走了过去。
  他一把拿走了姜眠眠的酒杯。
  正准备喝的姜眠眠看自己手里的酒杯空了,懵了:“哎我的酒呢?”
  一抬头看到了司祁白,姜眠眠瞬间清醒了。
  “大哥。”
  司祁白把酒杯递给了一旁的服务生:“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跟在后面的沈青慈温柔笑了下:“祁白,眠眠已经是大人了,偶尔喝酒没什么事,再说这来的也都是熟人。”
  姜眠眠虽不敢附和,但心里却十分认同沈青慈的话。
  说的没错,她是大人啦,偶尔喝点酒没什么的。
  司祁白脸色很冷,沉声吩咐服务生:“把这些酒都撤了,送来两杯果汁。”
  姜眠眠:“……”
  不是,她一口还没喝呢。
  服务员把酒给撤走了,很快送来了两杯芒果汁。
  司祁白把芒果汁放到姜眠眠的跟前:“你今天喝这个,尝尝跟家里的有什么不一样。”
  站在后面的沈青慈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司祁白对姜眠眠这个小可怜,未免太过关照了吧?
  而坐在不远处的傅之寒,终于懂了谢景书的话是何意。
  谢景书嗓音温柔道:“这下事情有些棘手了。”
  一个是答应要负责的沈青慈,一个是自小以童养媳养大的姜眠眠。
  两边可都不好惹。
  傅之寒摇晃了一下酒杯,朝司祁白那边看了一眼,道:“祁白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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