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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月卿一行人还带着一个庄妃,所以走的不快。
  再加上他们一路上还要帮忙安抚从边境逃过来的难民,秦晟远又是加急出发,自然是要慢秦晟远许多。
  他们是晚秦晟远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边境的。
  彼时,秦晟远已经跟安彻较量了大大小小数场战事。
  这个安彻倒也是有不错的武将之姿,只不过他们始终都是对立的。
  至于为什么一个月了还没有拿下北国。
  就是因为安彻在北国进行了改革,北国国王的配合让他的改革推行的十分顺利且强势。
  北国本就是鲜卑族发家,鲜卑族又是草原上诞生的种族。
  骑兵可谓是他们最为突出的优势。
  他们可以迅速的穿过草原,甚至是地势崎岖复杂的道路。
  在这几次交战中,还可以快速的转移战场,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战机。
  秦晟远自然不可能猛上,白白送人头。
  于是双方就开始了拉锯战。
  不过这一个月来秦晟远还是获取了对方的许多情报。
  这些情报大多数都是他亲自冒险得来的,因此身上也多了大大小小的许多伤。
  秦晟远把手附上胸口,感受着自己愈发思念的心。
  “报~后方得胜军的五万士兵前来支援,带队将领和司令是齐书衍齐司令。”
  小兵有序激昂的前来汇报。
  但秦晟远只是淡淡点头:“叫王副将前去安顿士兵,然后让对方将领自己前来议事。”
  “是!”
  小兵说完利索地去执行任务了。
  听完小兵说过的话,齐书衍不怀好意地笑了。
  “得,你家夫君可是连人都不前来接待啊。”
  “行了,别幸灾乐祸了,快去找他汇报。”
  云月卿本来有些期待的心情骤降,语气不自觉地烦躁。
  齐书衍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去惹她,就怂兮兮地跟在云月卿的背后。
  “来了,快过来我跟你说一下现在的局势。”
  秦晟远头也不抬就这样吩咐道。
  “嗯,这就来。”
  云月卿的声音冷淡到没有一丝情绪。
  但是秦晟远听到后,狂喜抬头,一个猛冲就抱住来人。
  “夫人!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来啊,人都不知道出去一下。”
  秦晟远笑嘻嘻的亲了亲云月卿撅起来的小嘴。
  “哪有啊,我不是以为只有齐书衍那小子来了吗。”
  “好啦,你不是还要议事,先搞定正事。”
  秦晟远抱紧自家夫人,在她的颈项流连,迷迷糊糊道:“我那不是想考考齐书衍吗?想知道他这一个月有没有好好想事。”
  “真的?”
  “真的,不急,让为夫先好好的跟夫人亲近亲近。”
  齐书衍早在一开始发现这是秦晟远自己的帐篷,就没有再进来,自觉走开去安排交接事项了。
  也是巧了,秦晟远在不紧急的时候,都喜欢在自己的帐篷内思考。
  所以这才让两人能够旁若无人的亲近。
  等到秦晟远有些餍足,整个帐篷里已经溢满了浓郁的味道。
  两人整理好着装,就出门去吃晚饭了。
  齐书衍自觉地帮二人留好晚饭,放在自己刚刚被腾好的帐篷里。
  显然秦晟远和云月卿也是明白的,直接就去了齐书衍的帐篷里。
  几人一边吃一边交谈着战事。
  简单来说,就是北国现在的确有实力能跟他们打持久战。
  但是秦晟远不想这么干,因为对方就是在拖延时间。
  无非就是等待其他小国,或者他们还没有拿下的其他草原部落的加入。
  现在地形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就是要等待一个时机触发大战。
  不然到时候越来越多的国家或者部落加入北国可就麻烦了。
  “不急,我们先在一场大一点的战事上面直接碾压他们,让其他小国动摇本就不确定的心思。”
  齐书衍拿起一旁的地势图研究道。
  “嗯,先不急,我们可以先把庄妃也带过来的事情,放一点消息出去,我就不信安彻的心能不乱。”
  云月卿还握着筷子的手狠狠握拳往空中击去。
  “好,正好可以把这幅地图再完善一下。”
  秦晟远笑着握回云月卿愤恨的小粉拳。
  *
  第二日,几人就各司其职付诸行动。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里。
  云月卿带队摸索到了一个地势险峻,但是易守难攻的地方。
  跟其他将领商量过后,就加紧对这里进行改造。
  齐书衍也将庄妃的消息放了出去,果然引起了安彻和北国国王的争执。
  秦晟远则加紧时间部署,做好所有的整顿。
  这天,三人来到庄妃被关押的地方。
  庄妃一改四皇子得势时候的体面,整个人狼狈不堪。
  事实上早在他们离开的那天,皇帝就告诉了庄妃所有的真相。
  庄妃其实就是一颗棋子,他的父亲将她送来就是为了坑害越国皇帝。
  就连她来之前的半年里,安彻的靠近以及他们之间的相处都是她的好父亲的谋划。
  安彻是被安排故意接近她的,温声细语的哄好她。
  让她对他情根深种,私定终身。
  最后她被送往越国,安彻再跟过去冒险进宫见她,都是为了能确保稳住她。
  在她侍寝后的第二日,安彻来了。
  他们情难自禁地发生了关系,事后安彻还送了他一个手镯。
  那个手镯她一直戴着,只不过它是空心的。
  里面放着的正是让越国皇帝能暴怒,情绪不自控的东西。
  此后,安彻还会隔几个月就前来找她谈情说爱。
  可笑,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倒是应该的!
  但更可笑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
  他们以为的情难自控其实都是幻觉罢了,每次都是被越帝命人用了致幻药。
  这就算了,她就说为什么后来安彻一直要隔半年以上才来一次。
  全都是因为越帝后来再没有让她侍过寝,甚至从来都没有去过她的宫里。
  而安彻每次来都要她争宠,说的好听一点是怕她受委屈。
  其实就是,还不想放过她这条还有机会的暗线。
  可笑啊可笑,她的后半生是有多么的可笑!
  云月卿三人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的,看到她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就放弃了。
  云月卿暗叹:真是一个可怜还可悲的女人啊。
  秦晟远感觉到了云月卿心情tຊ不佳,自觉站在她的旁边搂住她的肩膀。
  三人就这样凝视着天空的圆月,也知道有些事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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