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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放他下来吧。”
  沈问天说道,挥了挥手。
  那马仿佛收到了什么指令和威胁一样,连忙战战兢兢的听话,蹲了下来。
  陈家伟仿佛被摇散了架一样,下来之后扶着旁边的栏杆哇的一下子就吐了,剩下几个人连忙上去拍着陈家伟的后背。
  “陈少,陈少您没事儿吧?”
  沈问天笑了笑,走过来拍了拍陈家伟的肩膀。
  “我想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要你这么丢人的儿子。”
  沈问天说着,从旁边抓了一大把草过去喂马。
  “沈问天!你!……呕——!”
  “陈少!陈少!”
  几个富少连忙殷勤的倒水递毛巾。
  冯晓晓难以置信的捂住嘴巴。
  这个沈问天,好像还真挺有意思的,身上仿佛有很多还没有被发现的秘密一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宝藏男孩儿?
  冯晓晓双手背在身后,挺着胸溜溜达达走到沈问天身边。
  “没想到,你的驯马术这么高深,你……你教教我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戳着沈问天的胳膊。
  “我可不懂,我估计这马是怕我才听话的。”
  沈问天一遍喂马一遍实话实说道。
  随之一指陈家伟。
  “诺,你让那个哇哇吐的去教你吧,你俩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我看他的马术比我高超很多,人家专业的~”
  “你!”
  冯晓晓气的一张小脸通红。
  “哼!你去死吧!”
  转身便离开。
  这沈问天真是不识好歹!
  自己堂堂冯家大小姐主动找他搭话,他居然置之不理。
  这个时候陈家伟已经缓过来了,正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喝水。
  冯晓晓走过来说道:“陈少,这家伙嘲讽你马术不行呢~”
  “什么?!”
  陈家伟怒气冲冲的吧水杯我往桌子上一拍,怒气冲冲的走向沈问天。
  沈问天一边喂马,一边淡淡的问道:“怎么了儿子,不服骑上跑两圈儿?”
  陈家伟被臊的面红耳赤。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汗血马的确就跟是中邪了一样,就听沈问天一个人的话!
  如果真跑起来,自己虽然马术了得,但这英国纯血马怎么可能跑的过这如此神骏的汗血宝马!
  到时候只能徒增羞辱。
  越想,陈家伟心中的愤怒越重,一个乡巴佬竟然敢压在他身上?
  陈家伟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丝杀气!
  “沈问天,你敢和我比剑吗?”
  “那不用比了,我认输,你最贱。”
  “你!”
  陈家伟眼睛瞪得血丝累积。
  旁边冯晓晓却没忍住噗嗤一笑,连忙看了看左右,险些没被人看到。
  “我说的是击剑!”
  “那我就更不可能跟你练了。”
  沈问天一脸嫌弃的看向陈家伟,“我取向正常,‘击剑’这种事儿你还是跟你旁边那几个公子哥去吧,开个房祝你们玩儿的开心。”
  陈家伟几乎都要疯了!
  “沈问天!你是不是不敢了?胆小鬼,若是怕死,就早早投降认输,然后放弃晓晓!连男人之间的决斗都不敢,你这孬种也配合晓晓定婚约?”
  旁边几人附合道:
  “是啊,刚才不知道怎么就侥幸让他骑上马了,他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敢在陈少面前耀武扬威?”
  “一个出狱的劳改犯,也敢和陈少抢女人~笑死人了!”
  “胆小鬼,怂了就赶紧下跪,给陈少道歉,然后滚出这里!”
  冯晓晓心里一机灵,觉得自己有点惹祸了。
  本来想教训一下沈问天,没想到陈家伟来真的了!
  冯晓晓连忙来到沈问天旁边,戳了戳沈问天的胳膊,“喂,我说你,别逞强啊!”
  “陈少从小就跟了江城最有名的剑术大师了尘大师学习剑术,他十三岁的时候在剑术上的造诣就能达到武者水平了!”
  “你赶紧给陈少道歉,还能留一条命在!”
  沈问天却直接巴拉开了冯晓晓。
  “你!你真是不知死活!”
  陈家伟冷笑道:“小子,要是不敢,我劝你现在乖乖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要是真动上手,刀剑无眼,把你伤成了残废,我跟冯叔叔和阿姨也不好交代嘛~”
  旁边的富家公子哥也劝到:“跪下吧,给强者跪下,不丢人。”
  沈问天噗嗤一笑。
  “爸爸给儿子跪下,还不丢人?”
  “沈问天!你!”
  “走!有种跟我去剑道馆!”
  ……
  俱乐部剑道馆。
  陈家伟穿着一身专业击剑运动员的衣服,拿出手里拿着一把钢剑。
  “自己去挑合适的剑。”
  “赶紧把防护服穿上,不然到时候筋断骨折,甚至丢了性命,可别怪我!”
  说着,陈家伟高举刚剑,在空中挑了个剑花,在原地舞了起来。
  那神态姿势,十分专业,刚剑在空中挥舞的呼呼作响,煞是好看,引得一众女孩子连连仰慕惊呼。
  最后,陈家伟一剑横劈,直接齐刷刷的砍断了一跟木桩,紧接着潇洒收剑。
  随之,满脸的得意的看向沈问天。
  怎么样,废物,怕了吧!
  怕了赶紧跪下认错!
  “啊!陈少好帅!”
  “不愧是了尘剑术大师的弟子!”
  “沈问天,现在下跪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儿,被砍断的就是你的胳膊!”
  “就是就是,现在向陈少下跪道歉,tຊ还来得及!”
  沈问天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
  不由得自嘲自己这两年在师傅们的教导下变得这么有耐心了,能跟一只臭虫像是小动物一样玩儿了这么久。
  “首先,你要想伤我,再过两万年,你也做不到。”
  “其次,耍那么多中看不中用的花招子有什么意义吗……木桩子是死的,又不会闪躲,要是人早就砍死你七千多次了~”
  说着,沈问天的眼睛在剑道馆里来回扫了扫,最终走到一个小角落里,拿起了一把扫帚,用手摆断了上面的木头棍儿握在手里,用手甩了甩。
  紧接着,用木棍指向陈家伟。
  “我就用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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