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深被堵的哑口无言,连支支吾吾的动静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听到其他人嘲讽他的话音,想走却又被一个大叔拦住,劈手甩了一耳光。
“我最恨的就是像你这样引诱女人的混蛋!”大叔指着他怒斥道,“我前妻那种狗东西够下贱的,但你们这种男人也不是好东西......”
钱深被打懵了,含泪想要还手:“你凭什么打我!”
大叔就此跟他扭打在一起,并且仗着力气大,很快就占尽优势,打的他无力还手。
钱深终于是崩溃了,他歇斯底里的冲着周围喊:“谁帮帮我?我说话算数,我愿意陪她一晚!男的女的都可以!”
用身体去换想要的东西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人群中还真有几个老阿姨跃跃欲试,但是被人冷飕飕的呛了句:“他年纪轻轻就敢说这种话,还不一定是有什么传染病呢?你们可真不挑食。”
话音未落,想白占便宜的老阿姨纷纷被吓退了。
正跟钱深厮打着的大叔听到这话,也嫌弃的松开了他的头发,他就此倒在地上,成了没人理会的脏东西。
倒是有几个路人边走边回头,看着宁家的别墅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正借酒消愁的宁欣涵接到了公司股东打来的电话。
对方开口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通质问:“宁总,你到底是怎么搞的?闹出这么大新闻?”
宁欣涵颓然的靠在沙发上,想都不想的就说:“工作上的事别来找我,我不想管了。”
“你不管了?你家门口闹出来的动静都被人拍下来传到网上变成热点了,等明天开盘,公司股价非得大跌不可......”
股东气愤不已的把现在的局面讲了一遍。
宁欣涵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原来钱深不着寸缕在她家门外哭闹的场面不仅被路人拍了下来,而且还传到网上去了,有路人认出这别墅属于宁欣涵,直接在发视频时艾特了她们公司的官方账号。
这下好了,业内全都在看她们的热闹,尚未敲定合作的客户更是快把公司电话打爆了。
宁欣涵漠然的听着这一切,仿佛她已经跟公司里的生意毫无关系,只在挂断电话后,叫来负责替她做脏活的保镖吩咐到:“把钱深给我找回来。”
保镖照做了。
午夜时分,她们把迷路的钱深带到了宁欣涵面前:“宁总,他没回住处,说是被路边的野狗追来着,结果顺着巷子乱跑,一直跑到郊外去了。”
钱深看起来惊魂未定,身上裹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布,瑟瑟发抖的哭求:“姐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我之前说的都算数,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现在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他见宁欣涵起身向自己走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但不等他再开口,她先居高临下的低头睨了他一眼:“我想过了,就这么让你走了,实在太便宜你了。”
“你害的鸣星弃我而去,让我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我当然不能放过你,我也要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你不是一直想改变命运么?我帮你一把。”
她对保镖吩咐到:“带他找个地下医生做整容手术,要改造的丑一点。”
钱深最大的资本就是这张脸,他惊骇不已的想要后退,情急之下胡乱编了个借口:“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你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啊!”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
宁欣涵压根就不信:“你不配。”
她连话都懒得跟钱深多说,直接就给保镖递了个眼神,示意对方尽快行动。
“你疯了么?这是犯法的!”钱深想让她清醒点,可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许鸣星,已然游走在崩溃的边缘,除了跟他有关的消息,别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这样一句话根本就没用。
宁欣涵只冷冷的丢给他一句:“你最好祈祷鸣星没事,否则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