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普吉正是奇异果采摘的季节,从庄园酒店的窗边望去,几名女工一面擦汗,一面将奇异果放在框中。
“铛铛铛”
“进来。”
我把切好的奇异果送进嘴里,我需要多多补充维生素,把身体养好。
“哟,大小姐好生惬意啊。”
叶良舟放肆又轻佻的语调我听了十几年,我转头看他,他刚从健身房洗了澡出来。
见我盯着他裸着上半身,使坏地甩着一头湿发。
我无奈地擦掉水珠,瞪着他,他的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农场的阳光将他的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肌肉还在充血,八块腹肌看上去格外诱人。
叶良舟似乎觉得很有趣,双脚分开,蹲在我跟前,俯身咬住我吃了一半的奇异果,眼神里带着试探和挑逗。
他这一套,我见多了,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要被他的阳光的外表,轻浮的举止吃得死死的。
“你饿了?我可是孕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倒是丝毫不介意,嘴角扯出一丝坏笑说:
“听说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孕育生命的时候,阿也,我看你现在越发容光焕发。”
我哼笑一声,这小子的秉性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他这种人得治。
奇异果的汁水顺着我的手指流到手腕,我抬起手腕,带着轻佻的眼神轻轻地蹭在叶良舟的胸口上,眼瞧着叶良舟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我叫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
叶良舟肉眼可见的脸红,从脖子到耳根,他掩饰般地倏然起身,背过脸说:
“查到了,是那老头主动跟她离婚的。”
“是吗?为什么?”
我慢慢起身,手指顺着叶良舟的后背慢慢向下滑去,滑进他裹着浴巾里。
“因......为......因为赌博!”
叶良舟身子止不住颤抖,我贴着他的后背,下巴垫在他肩上,慢条斯理地说:
“叶良舟,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在我脆弱失意的时候乘虚而入,你还嫩点,你小子的第一个女朋友还是我给你当的僚机,这个套路我再熟悉不过了。”
叶良舟卸下肩头的紧张,轻笑了一声:
“阿也,你瞧,你还是跟从前一样牙尖嘴利,你能跟陈南初这样的人在一起,为什么就是不能考虑一下我?”
叶良舟转身看着我,我竟从他玩世不恭的眼神中看到了真挚,这真挚随着我毫无波澜的神色稍纵即逝。
“因为你是我的盟友,盟友的背叛会让我没有退路,阿舟,我只有你了。”
我说的是实话,时秋雨有了儿子,时氏集团的一切不会轻易落在我手里,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如果在陈南初这里败下阵来,我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无力讨伐不公。
叶良舟是我目前唯一的后盾,我既要利用他,还要掌握好分寸。
叶良舟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夹杂着不甘和委屈说:
“阿也......其实..我......算了,需要我做什么,你说吧。”
侯芯爱每个月会请假离开海市几天,连陈南初都不知道她去哪了,我猜她是去赌了,她跟那个白人老头离婚是分了不少钱的,可她在海市这一年,穿的用的都是陈南初买的,甚至还偷了我的衣服和珠宝,估计,赌博这个陋习,她还没改掉。
“你帮我去查边澳市所有赌场的出入记录,有没有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