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凶残了!
易时遥听得目瞪口呆,世界上还有这样反社会的变态!
紧接着,她的第一反应是,难怪会生出江御那种疯子!
很快,她的心忍不住一揪一揪的痛。
为那些可怜的孩子,一张白纸似的来到这个世上,却被如此糟践。
也……为了江御。
这场战役,根本没有赢家。
不,那个堂伯,就是。
“后来呢?”
制造出满意继承人的那个疯子,是不是很得意?
“被自己养的蛊反噬了。”江黄思眼里满是厌恨,又有着痛快和讥讽,“我不知道御哥怎么做的。四年前,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我想以他扭曲的程度,也许他并没觉得自己失败,而是欣慰。”
被自己的继承人打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然最强、最完美。
“嫂子,没吓到你吧?”江黄思后知后觉,“我爸都觉得他活该,你可别因此害怕御哥。”
“我也觉得他做得好,做得对。”
那种变态就是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易时遥迫不及待的问道:“所以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时,御哥失踪过一段时间……”
身后蓦地响起一个失落怅然的声音——
“你要真想知道,我亲自跟你说。”
回头就见江御脸色苍白,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易时遥垂在身侧是手慢慢握紧,喉头涩然滚动了几下,“好,你说。”
江黄思见状,想退出去给他们空间,却被易时遥一把拉住。
“你不要走!”
她不要在话要说开的时候,还和江御单独相处。
江御闭了闭眼,心知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
“你都想起来了?”
“大部分。”
“然而你没有想起,遥遥,你忘了我和他,是两个人。”
“什么意思?”
易时遥下意识的想着,难不成江御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江御苦笑,“我是江御,那个人,他说他叫‘婪’。那段时间,我们在一个身体里。”
婪?
婪……
“他要我完美,我偏要砸碎他的执念。我是他贪婪的产物,所以,你可以叫我‘婪’。”
一段话就这样猝不及防窜入易时遥的脑海。
她想起自己刚被抓住的那几天,曾向他求饶:“你放了我,我绝不会报警,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我从没见过你……”
那个“婪”却说:“时间到了,我就放你走,你就去媒体那里告发我。当然,这一定会被他压下去。所以我会继续破坏,下次,我就干票大的。”
可后来,那个“婪”没放她走,似乎也没去干别的坏事。
易时遥简直恨得滴血,她到底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这辈子倒这么大的血霉!
所以真相是,坏事都是“婪”干的,江御是无辜的?
“就是人格分裂。”江黄思肯定了她的疑惑。
“遥遥,江御偶尔也能出来,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江御这么问着,眼里有着殷切期待。
易时遥想起来了,后期,“婪”是有过几次反常。
一反常态地对自己充满歉意,甚至打开铁链要带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