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闵哲看着付京白说道:“程昭昭,是我在河边捡到的。”
“那天,我在河边散步,遇见了因失血过多倒在了河边的程昭昭。当时的程昭昭,应该丧失了所有生的念头,她应该是想走到河边,然后跳河的。”
“但她在来河边的路上,就已经割了腕,还不等她跳进去,便晕倒在了河边。还好我路过看见了她,给她紧急止血急救,送进医院,才保住她一条性命。”
宋闵哲质问付京白:“怕割腕死不成,还要跳河。你知道要多不想活得人,才会给自己寻两种死法吗?”
付京白还是不敢相信,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她那样自私自利的女人,怎么可能自杀呢?不可能。她从始至终,都是在装病!”
宋闵哲突然想起来,程昭昭第一次来医院检查时,也是他给程昭昭诊断的。
宋闵哲将付京白拉入办公室,调出程昭昭之前的病例,将付京白拽到电脑前:“这是我第一次给程昭昭诊断时的报告。”
“医院诊断证明,看得见吗?重度抑郁几个字认识吗?病人程昭昭知道是谁吗?”
“你知道mect电击疗法,治疗后会让病人忘记最痛苦的人和事。付京白,你看看程昭昭现在还认识你吗?”
“付京白,因为当年的事情,你怪程昭昭狠心绝情,留下你一个人。可是你还爱程昭昭,宁愿痛苦也不愿放手,所以想让程昭昭陪你一起痛苦。”
“你一直以为,程昭昭她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她不爱你。你们的爱情中痛苦的只有你一个人。那你就睁眼好好看看,程昭昭究竟为你承受了多少!”
不知道付京白是被宋闵哲的一顿输出,给弄得大脑宕机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他不相信程昭昭的生病的事实。
总之,付京白坐在椅子上,紧皱着眉头,表情纠结的看着病例没有说话。
许久,付京白终于反应过来,冷笑着:“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骗我的!”
说完,付京白给许特助打了电话,让许特助从付家的医院,调来精神科顶尖的名医,为程昭昭诊治。
程昭昭刚刚睡着不久就被一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吵醒。
医生用各种仪器为程昭昭诊断,弄的程昭昭即烦躁又不舒服。
还不停的问着程昭昭各种问题,程昭昭以为是这个医院给她复查的医师,没有多想,都如实回答。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帮医师又浩浩荡荡的都离开了。
宋闵哲才姗姗走了进来,程昭昭疑惑的发问:“宋医生,是我恢复的不好吗?怎么这么多人来看病啊。”
宋闵哲走进,摸了摸程昭昭的头:“不是,你恢复得很好,只是象征性的复查。吵醒你了?别玩手机,再睡会。等一会吃饭,我叫你。”
程昭昭乖乖点头:“好。”
宋闵哲轻轻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回到办公室,此时付京白正坐在办公室中,手里拿着自己家医师的报告。
宋闵哲故意没有阻拦付京白找自己人为程昭昭诊断。
毕竟付京白这种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亲自验证真相,光是听别人说,他是不会相信的。
如今看着诊断报告,付京白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崩塌。
他彻底崩溃的瘫坐在地上。
他这一年的时间,究竟对程昭昭做了什么啊。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程昭昭多次向他的求救,他却只当成是一场欺骗,全部视而不见,还变本加厉的羞辱程昭昭。
最后竟然逼得程昭昭毫无生机,绝望自杀。
他是恨她的,可他又想到程昭昭身上的那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