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火光冲天,欧驰趴在地上打滚扑灭了火,连着滚了好几圈,手臂疼到发麻,他震惊的看着孟莺,怒骂着,“妈的臭.婊.子,你是疯了吗?”宷
孟莺捏着点燃的红蜡烛,咬着牙,“疯了?不,我没疯。”
樱粉色的唇淡淡张合,“不如,一起死咯,这不就是第三条路吗?”
欧驰捂着手臂,震惊的看着对方。
那一张精致美丽的脸蛋上,没有了惊慌,只有一片冷意跟决绝。
欧驰一边破口大骂着,一边趴在地上找自己的手机想打开门,一边喊着门外的人开门,火光越来越大。
沙发几乎全部燃烧,沾染了高度白酒。
空气中带着浓烟跟酒精腐烂的味道。宷
孟莺死死的捂着唇,呛咳了几声。
捡起地面上散落的米色大衣穿好,遮住了被撕裂的衬衣。
她的背脊靠在门口。
目光死死的盯着头顶的烟感报警器。
她不会死。
看着屋内的浓烟越来越大,炙热烤着,她头晕目眩,心中默默数着。
“滴滴——”宷
烟感报警传来尖锐的声音。
终于——
她的眼底,亮起来一抹光。
接着,外面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房门被打开,大口新鲜的空气疯狂涌进来,孟莺知道,得救了。
她要的就是烟感报警响起,这样,会所的工作人员一定会来开门。
她步伐踉跄的跑出去。宷
有人扶住了她。
侍应生问了一句这位小姐没事吧。
孟莺机械的摇着头。
此刻,整个6楼乱作一团。
中控烟感报警响起。
脚步声嘈杂。
在6楼包厢,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宷
此刻都在助手,保镖的掩护下纷纷撤退。
欧驰在里面呛了烟昏厥了,被侍应生抬出来,保镖快速的疏通群众,红郡19的老板也亲自赶过来。
欧驰的手臂被烧到掉了一层皮。
他那两名跟班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就一哄而散了。
火势迅猛。
孟莺扶着墙壁一步步的走,她步伐踉跄,被灌了酒,吸了小部分浓烟,被威胁,此刻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身形摇晃着,只有扶着墙壁才能站稳。宷
眼前有些发黑。
六楼的走廊,来往步伐匆匆,奔跑着,尖叫着,都害怕这一场火烧到自己身上。
任凭是什么权贵,遇见这样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紧急撤离。
什么东西跟命比起来,都是不值钱。
保镖掩护着那些权贵离开,原本在各自包厢谈笑风生的人,此刻都纷纷加快了脚步朝着步梯的方向走。
有人在背后撞了孟莺一下。
仿佛是一根弦,断掉了一样。宷
孟莺再也撑不住疲惫的身体。
她的双腿,机械惯性的往前走了几步。
眼前是一片蒙白的浓雾。
耳边,仿佛这一瞬间失去了声音。
她听不到,也看不到。
倒下去的那一刻,一双手接住了她。
孟莺嗅到了一丝雪松香。宷
接着,就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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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7号晚上,红江市红郡19号娱乐会馆发生火灾,半个小时后火灾被扑灭,幸好没有造成大规模的损失,只有一人受伤,目前在医院病情平稳,红江市记者报道。”
很快,红郡路19号起火的消息席卷了各大头条版块。
现场视频发布。
有一条评论格外的显眼,“听说是一名阔少在这里跟女友玩滴蜡play,玩的太刺激了,导致烧到了地毯,然后才起火的。”
“卧槽??兄弟这是什么小道消息吗?”宷
“不会吧,这么劲爆啊。”
“受伤的就是那阔少,在医院里面,问题不大。”
“天哪,有钱人可真会玩啊,真6666”
“有钱人都这样吗,好低级的恶趣味啊。”
“有无网图?”
“红珺19号,我以前的时候听过一个小道八卦,听说有个阔少在这里玩死了一个女模特,也是很恶趣味,各种play小游戏,不会是这位吧。”
“楼上什么瓜,详细讲讲。”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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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琮坐在奶白色的沙发上,身上的深咖色大衣随意的搭在一边,他扯了一下领带,看着手机上的新闻通讯,紧皱着眉,面色带着阴郁。
白秘书带着医生走进来,客厅的落地窗开着,她进来,一股子冷意,猛地颤抖了一下,连忙带着医生卧室里面。
过来两分钟,医生走出来,微微咳嗽了一声看着梁晋琮,眼底有些不自然,“这位小姐没什么事,我开了一点药,等到她醒了吃了就没什么事了。”
医生离开后。
白秘书走出来,她有些犹豫,还是把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告诉了梁晋琮,说完之后松了一口气,但是不敢看梁晋琮的表情。
男人几步走到了卧室内。宷
孟莺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白秘书换下来,一身浅粉色的丝绸睡衣。
她睡得不安稳。
眉心紧蹙着。
小脸苍白几乎看不到血色。
唇瓣,异常红肿。
在苍白的脸上,格外明显。
梁晋琮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女人领口的一颗扣子,露出晶莹的锁骨,此刻,上面带着一道红蜡痕迹。宷
红蜡之下,是被烫伤的红痕。
想起新闻上报道的某位富少跟女友...
男人的眸子一瞬间沉下来。
白秘书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只觉得周围的呼吸冷窒的让人难受,连忙推到客厅,拍了拍胸口。
天哪,她刚刚给孟小姐换衣服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大衣之下,衬衣的扣子都被扯开了。
一片酒渍浸染。宷
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
领口处,雪白的锁骨上,滴着红蜡。
又让人心疼心惊。
那欧驰真不是什么东西。
听说自己被烧了送医院去了,活该!
白秘书心中翻了tຊ一个白眼。
欺负女人的男人,算什么本事!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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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擦拭过女人锁骨处的红蜡,慢慢的,慢慢的用力。
粗粝的指腹摩擦。
女人的肌肤白如凝脂,此刻一到滴蜡,禁忌的要命,梁晋琮缓缓的红了眼睛。
指腹,在女人锁骨处蹂躏。
仿佛想要擦掉上面的痕迹,还有,自己莫名的怒火。
孟莺觉得疼。宷
吃痛的睁开眼睛。
被雪松香包裹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紧绷的情绪松懈下来,目光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她知道危机解除了。
但是也没有想到,做梦梦见自己昏迷跌入一个布满雪松香的怀抱,竟然是真的。
这,不是梦。
她咬着唇,没有吭声。
锁骨处传来疼痛。宷
女人细细的眉紧蹙着,眼角沁了一抹泪。
“醒了?”男人的嗓音带着浓郁的沙哑。
梁晋琮的目光从女人的脸蛋上再次看向她的锁骨,此刻,娇嫩白皙的肌肤一片泛红,似乎被擦破了皮,随着她的颤抖,禁忌又蛊惑。
孟莺缓缓的坐起身。
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他下榻的酒店。
她掀开被子,声音绵软无力,“今晚上的事情,谢谢梁先生。”
而她双脚刚刚占了地,就虚软的站不稳。宷
手指猛地抓住面前男人的衬衣。
孟莺有些懊恼。
“对不起梁先生。”
但是孟莺发现,男人的手掐住了她的腰,并且缓缓的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