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师尊的意思是异火本身就是可以相互吞噬的,只要他们不能将我的异火吞噬,那他们一定就会被我慢慢吞噬。”
“没错,你有焚天诀,不必担心会损害根基,只是过程有些痛苦,你一定要忍住。”
焚天诀,算是被遗弃的功法,并不是这功法不行,而是太过极端。
而且太过赌狗,一个靠吸收异火才能入门修炼的功法,每一次融合或者接纳新的火焰,全身的筋脉都要重新被淬炼,这种痛苦一旦扛不住就会被烧成灰烬。
寻常的功法只要修炼,就像一条平整的大路,顺着大路一直走就能不断的变强,属于顺道而为。
但焚天诀不同,恰巧他就是一个逆天而为的功法。
异火之稀少非普通人可以想象,可以说,即便是翻遍整个魔域,能找到一两种异火,就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
而且还要冒着进入万魔窟的风险,这种风险除了萧火这个愣头青,又有哪个愿意尝试。
可想而知,那大仙想要异火,并非故意针对萧火,而是的的确确异火就很珍贵。
片刻后。
吴天霸起鼎烧菜。
翻找了一下空间戒指中的食材,准确的说是泡酒的材料。
翻找了半天,大多都是一些毒虫,用来疗伤用的,像避火这种材料很难找。
那老道也绝非一般人,不过但靠这几个材料,未必就能挡得住异火的侵蚀。
必须要够强,不能让萧火受到半点危险,被异火烧伤那可是永久性的伤害,以后都会留下祸根,说不定哪天和人战斗的时候,伤痕发作,极大可能会因此丧命。
马虎不得半点。
吴天霸将泡酒的药材翻了个底朝天。
终于在最底下发现有一滴干涸的水,那水珠既不是固态也不是液态,放在手掌上就是液态,捏在手上便是固态。
无论怎么揉捏都始终是一滴水珠的样子,但却感受不到任何水润,和皮肤不粘连。
所以称之为干枯的水滴。
恍惚间,吴天霸想起来这水滴的由来。
是系统赠送的,当时喜欢含在嘴里玩,就当消遣,也不知道含了多久,有一次嘴巴抽筋,就再也没有玩过这东西。
而且当初特意试了一下,这水珠遇到火焰,就会不断地冒出水蒸气,源源不绝。
如此一来,这倒是一个避火的好材料。
唯一的缺点,这材料不与其他东西融合,想要融合老道的药材根本不可能。
“算了,就用这些药材给你做一桶凉茶吧。”
这些药材主要是清热解火,生吃都会在体内涌出一股凉气。
要是做成一桶凉茶,配合着水滴的蒸汽,萧火几乎不会受到伤害,可以慢慢的吸收炼化。
半晌之后。
吴天霸那一鼎的凉茶熬煮完成。
待冷凉之后。
吴天霸又往里面放入大量的冰块。
“师尊,这是什么,只是闻了闻就能感受到丝丝凉意。”
“这是凉茶,当你感觉炎热难耐的时候,就喝上一口,保证神清气爽,切勿贪喝,不然容易受凉。”
吴天霸将那一桶凉茶放在萧火的面前。
随后又将那水滴弹到萧火莲台的下方。
“师尊,这又是什么?”
“这水珠能不断地冒出蒸汽,可以不断的地狱火焰的侵蚀,如此一来任何火焰都伤不了你,你可以安心的炼化涌出来的异火。”
“师尊果然牛而逼之,萧火佩服。”
“少出洋相,抓紧炼化。你还是太弱,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师姐晴儿,现在已经是魔士境界,而你还只是筑魔境,这速度很慢。”
“啊?这速度还慢吗?”
萧火整个人下巴都快掉了。
论修炼速度,萧火这个修炼速度绝对算得上顶尖,只是在吴天霸眼里有点慢。
但要是放在青玄宗,那妥妥的核心弟子的天赋,甚至更强,成为宗主的亲传核心弟子也不为过。
青玄宗就已经是仙域最大的宗门,无数弟子争先恐后地加入,不少人连当个杂役弟子的机会都没有,更不提核心弟子,想都不敢想。
可想而知,吴天霸的要求有多么的苛刻。
这种消息要是传出去,怕是青玄宗所以弟子都会汗颜,他们无法和萧火比。
曾经在峰会上,不少同龄人对萧火鄙视,现在却是他们遥不可及的存在。
直到现在,他们连萧火的一根手指都敌不过。
“你与其他人不同,想想你的族人,被那些所谓的仙门正宗屠戮得一干二净,事后还不认账,而且他们依旧是正义从存在,不少人以为是你们萧家有错在先。你觉得公平的吗”
“师尊说得对,这不公平,这个世界只有胜利者才能定义正义,而弱者就算是被屠灭,连同求都变得奢侈,弱肉强食,我要变强,我不允许我的仇人现在还好好的活着,他们必须死!”
“对,就是这种感觉,你松懈的时候,你的敌人还在努力,只有那些仇恨才是真实的,才是让你进步的动力,追求虚无缥缈的正义,最后真的会迷失自己,最后做什么都觉得是正义的,变得比魔鬼还要可怕。难道不是吗?”
“没错,就像这星河镇,表面看着和谐有序,实际上徒儿早就发现了端倪,以身入局,这一切的背后必然有人在操控。”
“为师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现在不是将这个的时候,既然他们的目标是你的异火,那你就该将计就计,让他们的异火消失,成为你的异火。”
“你放心,为师会一直是你坚实的后盾。”
“萧火谨记师尊教诲。”
“嗯。”
吴天霸说完便离开了此地。
随后萧火一人入定修炼。
热了就喝一些凉茶,坐下有源源不断的水蒸气,而且这些炙烤自己的异火,此刻完全就顺着焚天诀在不断地涌进自己的体内。
......
星河炼气塔。
最底层。
“左护法,你怎么回事,脸色怎么这么白?”
左护法脸色煞白,不是之前的那种白,现在的白,是没有血色的白。
“那小子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