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北辰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知道。”程知渝微微侧身,实在是想睡。
“呵~”江北辰要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江北辰”这三个字就得倒着写。
江北辰脱去浴袍,掀开被子,给床上和他还不熟的小妻子扒光了。
被子扬起,把两人都盖在了下面。
从她的耳朵开始,一路向下,咬着细嫩的脖子,细细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斑驳的红印。
而挣扎的某人撇开脑袋,留下另一侧干净的肌肤,把脖子扬长,更方便他在上面作画。
雪一样白的肌肤,碰上点点殷红,叫人红了眼睛,低头采撷,品尝鲜嫩。
而醉酒的人二十四年来的隐秘被攫取,倏然有了几分清醒。
然而无济于事,只能清醒地感知他带来的一切。
修长干净的手指去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开拓,探寻,温泉水一般的触感在指尖炸开。
程知渝捂住自己的脸,情愿醉晕。
江北辰眸色暗沉,不干净的心思在这一刻落在那双有着圆润可爱脚趾的玉足上。
带着湿濡的手指在那只白嫩的足上把玩。
“踩一踩,嗯?”还以为她醉意朦胧,带着哄骗的意味挟持了那双足。
而清醒的某人只能装醉,由他施为。从未有过的亲昵,叫他满足叹慰,然而他心中的情却滋长欲望。恨不得探寻所有关于她的秘密。
他呼吸的起落,在她的神经上跳动,犹如疾风骤雨的气息阵阵侵袭。
风雨停息,红着耳朵的人和红着眼睛的人相拥而眠。
淡淡的石楠花气息掩盖不了这场荒唐和亲昵。
面对痛失清白的双足,她终于不能脱口而出“和他不熟”。
生老病死
烂醉醒来的程知渝,脑袋无比清醒,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入刀刻斧凿一般印在脑海里。
幸好身边的人不在了,不然她可能想要原地去世。
一双脚踩在地板上,都觉得滚烫。
在浴室洗了个爽快才出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几个字,遒劲有力。
“公司有事,早饭在桌子上,勿念。”
程知渝长舒一口气,走出卧室门,碰见了闪闪。
“头晕死了,下次可不敢这么喝。”闪闪埋怨的眼神看向程知渝:“一大早我哥就把我叫起来了。”
程知渝坐在餐桌上吃早饭,安安静静吃完这一顿。
朱闪闪等着她吃完,拿出手机给她看了一段炸裂的视频。
两个疯女人在车后排唱歌,不,是鬼哭狼嚎!
程知渝惊悚,她的形象,不,是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
江北辰会不会觉得自己娶了一个疯子进门。
闺蜜俩同款表情。
“我哥说我下次再喝成这样就把视频公布到朋友圈。”朱闪闪毫不留情地挑玻璃间:“我哥也太不是人了,这视频又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你呢,简直半点不顾念你们之间的夫妻情分,你可得好好治他。”
程知渝捂住脸,还治他,呵呵。
某人没脸道:“我才是被治的那一个。”
昨晚的教训还没过呢,回想起来,她整个人就像是炉子里烧开的水,心里还在沸腾。
朱闪闪把话咽进肚子里。
周日晚上程母打了电话前来感谢,说是舅舅觉得身体好多了,胸前原本能摸得到的疙瘩都小了不少。
程知渝很是开心,见到了江北辰,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