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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贵人多忘事了吧?是我呀,舒兰。”
  舒兰掩嘴而笑,笑容娇憨可爱。
  “噢,失敬失敬,是聂夫人呀!我说瞧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这是伽芜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种贵夫人,浑身珠光宝气,用了香之后更衬得她温婉大方。
  果然女人需要点缀才能更加“出色”。
  舒兰和她寒暄了几句便准备进香水铺子里,伽芜自是不能放了这条大鱼。
  “聂夫人,上次送你的香,用得怎么样呀?喜欢吗?”
  说起这个,舒兰脸上笑意盈盈,对着伽芜竖起一个大大的拇指:
  “是呢,秦夫人,说起来呀,你之前送我的那款香我实在太喜欢了,就是咱文县这个地方找不着一样的,相似的也没有。”
  舒兰撇了撇嘴,很是失落。
  “如果秦夫人也来文县开香水铺子就好了。”
  伽芜心中大喜,脸上却一直绷着,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笑。
  她缓了缓,才说道:“聂夫人,真巧了,我确实有这个打算,就是担心客源的问题......”
  哪只聂夫人像是见着了救命恩人一样,拉着伽芜的手滔滔不绝地好一番说辞,就是希望伽芜能把香水铺子开来这里。
  “秦夫人你放心,我身边的夫人们都很喜欢我身上用的香,我还承诺过他们有机会去尤县的话给她们都带上的。”
  伽芜听到舒兰这般喜欢她的香水,心中的不确定也消了大半。
  临别时,伽芜从怀里摸出一款别的香水赠与舒兰:
  “既然聂夫人喜欢我家的香水,那么开业的时候能否请夫人帮我捧个人场?”
  舒兰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那是当然,不但给你捧人场,还给你带人来捧钱场!”
  话别,舒兰让人给伽芜递了一张小纸条,“我们聂府就在西门大街街口那边,欢迎秦夫人随时来做客。”
  伽芜收下纸条,会心一笑。
  紧赶慢赶,在伽芜的精心布置下,挚爱香水铺装潢的温馨而又俏皮。
  虽还没正式营业,已经吸引了不少客人驻足观赏。
  “继母亲,这次不请女工了?”
  伽芜点点头:“时间上来不及了,再说,秦记家私之前的伙计就挺好的,接着用。”
  秦时墨一时搞不清伽芜是什么意图,不过,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听她的没错。
  伽芜想的是,一个全女工的铺子和一个全男工的铺子,能有多大的差别?
  这也给她将来在用人的时候做个参考。
  三日后,挚爱香水分铺试营业。
  伽芜提前让人去了通知聂夫人。
  开业这天,聂夫人果真给力。
  她让人送了一批花篮果盘前往,然后还带领着一群和她一样的贵妇人来。
  虽不是拖家带口,但看那架势也差不多了,都快上百人了!
  秦时墨,秦时迁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伽芜小声说了句:“注意形象啊,都给我淡定点。”
  秦时墨秦时迁忙不迭出门迎客。
  小厮们帮着维持秩序。
  伙计们则是按照伽芜给他们培训的话术对着前来的夫人们一通介绍。
  因为时间上来不及,伽芜带的那批样品全部摆在台面上了,供她们试用。
  夫人们试用到合自己心意的自然就登记花名册了。
  “花香20瓶,果香20瓶,沉香多少?1000?”
  统计的伙计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忙又问了一遍。
  伽芜悠地一笑:“你没听错,沉香1000瓶。”
  伙计拿笔的手都忍不住颤了颤,一大滴墨水晕了纸张才赶忙把1000瓶填上。
  聂夫人带来的贵夫人们真是超级给力,大大超出了伽芜的预期。
  因为人太多,样品根本不够分,伽芜只能承诺大家,等产品到货了,每个人额外再送一小份别的香。
  夫人们十分高兴,她们实在太喜欢这种高雅,悠长的香了,不像大街上那种熏死人的劣质香,谁用谁掉价。
  平日里想要买到高级香水,只能去京城,可是一来一回几个月过去了,钱还花了一大堆。
  谁愿意特意花这么长时间去买一瓶香水哦,除非脑子秀逗了。
  沉香是夫人们最喜爱的一款香,1000瓶确实夸张了点。
  但是因为夫人们觉得送礼有面子,于是大家都三五瓶的囤,有的一个人拿了上百瓶。
  秦时墨看着登记簿上的数字,又双叒叕一次震惊于女性的消费能力,太吓人了!
  “继母亲,照这样发展下去,咱们很快就可以......”
  “大郎,想法是好的,但是凡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伽芜坐下来抿了一口茶,继续道:“我们做得不是垄断生意,这期间会有别的店铺眼红,和我们做一样的买卖。”
  秦时墨:“那您的意思......”
  “我们只管做好服务,维护好客情,自然会有部分客户留存下来的,主要是诚信经营!”
  秦时墨认可地点点头,继母亲果然深谋远虑,不只看眼前的利益。
  文县的挚爱香水铺客流量还不错,这边的女子比尤县的出手更大方,更舍得砸钱装饰自己的门面。
  主要是因为开业期间,他们的知府夫人聂夫人都出面来站台,就这名人效应,来的人能不多吗?
  因为这些香水品质上乘,气味高雅,加上使用的女子口口相传,很快,挚爱香水便名声在外。
  一时间大街小巷上面刮起一股香水风,仿佛谁家女子不用香水就是不入流。
  秦时墨最近银子数到手抽筋,时常睡着睡着便笑出了声。
  有时候还会梦到各种有关继母亲的场景,都是很开心愉悦的。
  如果她不是自己继母亲就好了。
  秦时迁看着大哥最近看继母亲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有点慌。
  “大哥,你该不会对继母亲有那种心思吧?”
  秦时墨用力捶了他胸口一拳,“你怎敢这么非议继母亲的,她是我们的恩人!”
  默了默,才叹了口气:“她是天上的圆月,只能远观,岂是你我这等凡人能肖想的!”
  秦时迁“...”
  嗯?我?我什么时候肖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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