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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颂拉着她的手坐到了餐桌上,而对面坐着的是祁婓燃。
清冷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带着无形的压迫。
那一瞬间,将她好不容易努力想要遗忘的记忆再一次全部勾起。
两年前。
袁家在海城也算是有点名号的中小企业。她是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公主。
可在大三那年,父亲破产从高楼一跃而下,母亲身患重病没钱医治,危在旦夕。
袁梓鸢走投无路,面对巨额的债务还有病重的母亲她只能选择了最后的那条路。
她在周围人的介绍下,进入了天堂夜。
里面的妈妈知道袁梓鸢曾经的身份,带着她到了顶楼的那件包厢。
就是在那里,袁梓鸢第一次见到了祁婓燃。
他是天堂夜的幕后老板。
袁梓鸢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偌大的屋内墙壁贴满了镜子,每走一步她都可以看到自己逐渐靠近的影子。
男人白衣黑裤,胸口前的纽扣早已经被解开漏出下面精壮的肌理轮廓。
再接下来,她已经不再去看了。
祁婓燃轻佻的勾起了袁梓鸢的下颚,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前的女人,瑰丽的眸子闪烁着饿狼般的欲望。
祁婓燃像是早就知晓了袁梓鸢的一切,早早的就在这里等待着她自投罗网。
他把玩着袁梓鸢的手指,“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祁婓燃的眸子生的格外的好看惑人,可气场确实截然不同的压迫。
当时的袁梓鸢只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握住了她的喉咙,强迫着她喊出了那声“主人”,没有拒绝和逃跑的权利。
袁梓鸢被迫在镜子中看着放荡的自己一次次的绽放。
跟着祁婓燃后,袁梓鸢的母亲被送进了最高级的医院,被世界最顶尖的医生治疗。
她回到了曾经的别墅小区,但不同的是更深处的昂贵地段。
袁梓鸢成为了祁婓燃圈养在身边的金丝雀,寸步不离。
对于从小被娇惯长大的她而言,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像是完全失去自我的茶靡花。
一年的时间,袁梓鸢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心情好的时候他会让袁梓鸢叫他阿燃,但更多的时候,是主人。
从未恋爱过的袁梓鸢从不否认那个时候自己对祁婓燃的心思。
他的身边除了袁梓鸢之外,没有其他的女人,这样独一无二的宠爱让袁梓鸢近乎沉沦。
他把袁梓鸢当做温室里娇弱的玫瑰,让她全身心的完全依靠着他。
直到母亲的逝世才让她第一次有了离开的念头。
母亲的病其实在治疗下已经好了不少,更多的,是心病。
在恢复正常后她每一次去看母亲都会被赶出病房。
直到她逝世的前一天,母亲罕见的让她进了屋。
“那个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袁梓鸢被母亲的话哽住了,她和主人的关系……
“那我换个方法问你,你知道他身份家庭背景吗?”
母亲每说一句,袁梓鸢都后退一步,她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办法回答上。
对于主人,她一无所知。
母亲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袁梓鸢,我们家不允许有你这样的人出现!你这是被包养!做情妇!”
袁梓鸢何尝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总是反复的告诉自己,主人的身边只有她一个人,虽然没有口头上承认,但他们和情侣是一样的。
最后她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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