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说他跟她在一起只是做个样子,她也愿意守着一个只有身躯灵魂外飘的他。
可这些日子他当着桑梨的给尽了她温柔,宠爱。
她早已不想信守承诺,她想当他真的爱人,真的妻子。
林纯乖顺说:“薄沉,这个事我知道你决定了,其实我我已经跟家里说了,但我能改变的事太少。”
薄沉站起来,坚决的样子太绝情:“你只需要我们合作结束,不要再参和这个事就可以。”
林纯委屈的盯着他看,很想据理力争,但她了解他的性子,说的越多,他越绝情。
晚上薄老爷子来了,三令五申警告他:
“你既然跟林纯求婚过,这个婚一定要结,你要是不结,薄家的财产你一分都别想得到!”
薄家不只有薄沉,薄老爷子三个儿子,5个孙子,7个孙女。
薄家继承人这个位置,五个孙子可都是虎视眈眈。
薄沉像是被压在了大山下喘不上气,他缓了下面对严厉的薄老爷子,语气平静:
“好,我本就是凡人,我从薄家退出。”
他脸上不顾一切,如释重负的样子震惊了薄老爷子。
薄老爷子怒气无法自控,手里的拐杖朝薄沉扔了出去。
“混账,为了个女人你连家业都不要了,薄家没有你这个蠢货。”
老爷子终究是年纪大了,拐杖只扔到了脚边,气的自己血压直升上不来气,一下就晕倒了。
薄沉的资质是几个孙子中最好的,他早就立下遗嘱把继承人的位置给他。
没想到他是个为情所困的庸人!
家庭医生给老爷子检查无误后,薄沉就留下一封道歉信走了
桑梨在傅衍深的帮助下在瑞典本地找了一份文职工作。
前公司辞退的她的时候赔偿了一笔钱,再加上这两年的工作积蓄,她生活过的也可以。
傍晚下班她买了鱼,买了一束百合鲜花。
回到家门口,薄沉穿着休闲装站在她门口。
在她的记忆里薄沉成年后,她就没见过薄沉穿过休闲装。
“姐夫。”
她心里顿了下,还是叫姐夫打了声招呼。
薄沉没应她,输入密码开了门。
桑梨跟着走进屋,门刚被关上,薄沉突然转身紧紧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桑梨没敢乱动,声音很低的问了声:“姐夫怎么了?”
薄沉又搂紧了她些,亲了亲她落在肩膀上的长发。
“桑梨,我无家可归了,你要我好不好?”
他声音低沉暗哑,与平日那个长居高位不好接近的薄沉判若两人。
他甚至是在恳求她。
桑梨知道这种感觉,就像7岁那年,她无家可归求薄沉收留她一样。
“出什么事了?”
桑梨安抚性的拍了拍薄沉的后背。
薄沉把他跟林纯的事,和薄家的事从头到尾说给桑梨听。
桑梨没想到薄沉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
他这么有才华的人,天生就是经商的料子,如果因为她,社会上少了个经商天才,这对于她来说是罪过
薄沉的声音突然哽咽了起来,抚摸她的脸颊,虔诚看她:
“桑梨,我已经36岁,我不想再留遗憾了,我怕我没机会爱你就老了,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桑梨鼻子一酸,眼睛红了:“可我不希望,你没了前途,我不想这样。”
薄沉破涕为笑,眼睛一亮追问:“所以你现在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桑梨没办法否认,除了他,她没爱过任何男人。
她不敢再看薄沉的眼睛,默默低下眉眼:“我们不合适的。”
薄沉摇头否认:“没有什么合不合适,只要我们都勇敢一点。”
桑梨迟迟不愿松口,两人说着说着就坐在了地上ḺẔ。